孟峄虔诚地吻她,那里因为他的热情哭了起来,水从幽闭的洞口淌出,润湿了绯红的花瓣和他的舌尖。
孟峄点点头,“我会好好带他玩。”
“谁教你这是窜天猴?这是烟花啊烟花!”
席桐眼泪都下来了。
他捧着肚子,细致地亲吻,席桐怀孕后皮肤很敏感,叫他别闹了,他像是笃定宝宝不会醒,抬眼看她,目光压抑着欲念,不等她开口答应,他就沿着肚脐吻下去。
她望着那根高高的蜡烛,老人们都说要让它烧到天亮才好,寓意这辈子长长久久,白头到老。
孟峄戴了套,挺身进去,试探地插了两下,甬道一阵紧紧的收缩。她想要极了,身体记得他的形状,迫不及待地含住他往深处拖,想要他再深一点,重一点,让她快乐地呻吟。
一句话说得席桐笑不出来了。
孟峄嘴角往下一撇,很不情愿的样子,那个小朋友用指头往脸上抹了两下羞他,他哼了一声,把爆竹抱紧了。
他额上出汗,俯身念念有词,席桐听清了,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就被他顶得软软地哼出来。
“孟峄,我告诉你,你今天抢人家鞭炮,过几年你女儿的鞭炮就被别人抢。”
孟峄“哦”了一声,抱着她亲,呼吸间还有淡淡的酒气,但眼神清明多了,他很清醒地说:“点爆竹真好玩,我想天天都玩!”
席桐伸手:“交出来。”
她强硬地把鞭炮扒拉出来还给小姑娘,“对不起哦,叔叔小时候没玩过这个,你们去玩吧,早点回家。”
小姑娘很吃惊,犹豫片刻,把画着小牛的鞭炮还给她:“那送给叔叔吧。”
席桐:“……”
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了。
他用力点头,右眼睁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看她:“桐桐,你生气啦?”
孟峄还显摆:“你看这个!”
孟峄捡了鞭炮回来,席桐衣角被人一扯,是个小姑娘,怯生生地说:“阿姨,有个鞭炮是我的……”
席桐欲哭无泪,他这是被谁附身了吗……
孟峄更不高兴了,拉着她的手摇两下。
室内很安静,红色的蜡烛燃烧着,被台灯映亮的窗子结着冰花,双喜字的剪纸贴在玻璃上,边角在升腾的暖流中颤动。
孟峄很开心,摸摸口袋,巧克力都送完了,就摘下手表给她:“谢谢你。”
她牵着傻了吧唧的大狗往回走,寻思着把他的宝贝鞭炮扔了,他能不能像Lisa一样叼飞盘叼回来,这么一想,手上就动了,下一秒,孟峄跟离弦的箭一样蹿出去,她下巴都掉了。
“……宝宝,对
他撒开腿跑过来,气喘吁吁地把她一抱,举在空中飞了一圈:“桐桐,我给你点的窜天猴好不好看?”
里面很热,难耐地吞吐着手指,他轻柔地搅弄一池春水,涟漪一层层泛起,将她暖雪般的肌肤染上珊瑚色,艷丽不可方物,腿心的花朵在他的抚慰下楚楚动人地绽放。
他又说:“我好开心,我今天结婚了,我妈妈要是知道,肯定也很开心。桐桐,我把你娶到了。”
“……”
席桐本来板着脸吓唬他,扑哧一声,捂着肚子笑弯了腰,爬上炕还在笑,眼泪都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傻啊……孟峄你越活越回去了……天啊,你过了年都二十九了……”
“开心吗?”
席桐抖了一下。
窜天猴??
孟峄理直气壮:“我小时候没玩过。”
他的拳头往下一甩,啪地一声,甩炮在地面炸开,把席桐吓了一跳,她从小就怕这个,男孩子拿手里往女生面前砸一把,可响了。
宝宝很乖,不踢不闹。他的脸轻轻贴在光滑的肚皮上,小声道:“他已经睡了吧。”
烟花下有人影在田埂上奔跑,席桐目瞪口呆地看着孟峄和一群六七岁的孩子玩疯了,大衣口袋塞着一堆炮仗,看上去是从小朋友那里搜刮的。
孟峄手里还有,他要去扔后面那群抢爆竹的小朋友,席桐实在看不下去了,“好了好了,咱们回家啊,不玩了,这么冷的天你别感冒了。快把鞭炮还给这个小弟弟……”
他能不能说得好听一点……
紧接着,红的、紫的、绿的、白的烟花竞次飞上天幕,将黯淡的星光笼罩在明亮鲜艷的色彩里,无数绚丽的流苏悠悠垂落,轻柔柔地消失在被雪覆盖的田野上,砖房的烟囱上,树顶的枯枝上。苍穹明亮,地面沉浸在一团温暖而热闹的硝烟味里,连黑暗都带着捉迷藏似的生动顽皮。
席桐不能再让他在这里玩下去了,提溜着他回去,把他扔到洗手间第二次冲澡,那股挥之不散的酒劲儿终于冲掉了。他擦着头发走进屋,坐在暖洋洋的炕上,许久等不到她,就慢慢地合上眼趴着,冷不丁听到一声:
孟峄蹭过去,“不哭,不哭。让我听听宝宝。”
“那你以后负责陪宝宝玩,我懒得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