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苏曼喜欢,腿不自觉又张大了一些。
苏曼上下吞吐了一会儿,细长的银丝随着她的动作吐露到了他黑色浓密的阴毛上,瞿泽谦体内应当是残留着那些药物,根本受不了这种色情的画面,他直接将苏曼拉起,恶狠狠地亲吻了下去。
苏曼浑身一僵,小腹一个用力,竟是吸住了瞿泽谦的肉棒。
接着打开她的双腿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用了力道,肉棒全根没入了苏曼那汁水泛滥的小穴里,花穴里的媚肉如有了灵性一般,瞬间攀爬到了阴茎上,裹挟着阴茎奋力吸允。
苏曼眼圈蓦然一红,瞿泽谦吓了一跳,慌忙去擦她的眼角,“怎么了?为什么哭?”
“嗯嗯……啊啊啊……泽谦,慢点……”
“不可以。”苏曼吸了吸鼻头说。
瞿泽谦每一下都厮磨到了她阴蒂的位置,新起连接的地方汁液四溅,速度快得让苏曼根本分不清快感究竟是来自哪一次的冲刺。
瞿泽谦倒吸一口凉气,顿时不动了,深邃的双目望着苏曼,“奥……小妖精,你松开点,我要被你夹断了。”
他抱着苏曼的腰身开始加快了速度,动作猝不及防,苏曼一下抱住了瞿泽谦,叫了一声,“啊…”
瞿泽谦亲了亲她的唇角,“我可以射进去吗?”
“啊……泽谦。”苏曼身体几乎弓成了弦,手指紧紧地抓着瞿泽谦的肩膀,几乎被她抓出了一道红印子,她爽得浑身都泛起了红晕。
…
苏曼为什么要报复瞿渊?其实是因为她爸爸被瞿渊害得欠了一屁股的赌债,而她直接被爸爸卖了,她还记得她的第一次是刚满十八岁,和一个五十岁的男人,所有的男人只想和她有一夜之欢,他们只顾快乐,会随意射精,从来没有人像瞿泽谦这样问她。
苏曼听他这样讲,咬着唇竟然真的哭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瞿泽谦耐心地吻着苏曼的眼泪,轻哄着她,极尽温柔,舔吻着她的耳垂,“曼曼……”
“可以射进去吗?”瞿泽谦在她的耳边诱哄着问。
细地扫过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又搔刮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来到龟头的位置时,用力地吸允,最后舌尖扫过马眼。
瞿泽谦没再说话,他对着阴道深处的小孔不断开凿,苏曼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又是几十下开凿后,龟头的前端深深地陷入了里面最深处肉穴的小口。
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快速抽出了阴茎,手握住了肉棒,浓稠的精液便喷了出来,全数喷在了苏曼的肚子上。
瞿泽谦阴茎顶到苏曼最深处的小凸起后,终于改变了快速的模式,变得稍稍缓慢一些,可每一下却用了力道,顶到最深处,再缓慢地抽出来。
瞿泽谦仰着头不断地调整呼吸,手指不断地抚摸着苏曼的头发,像是在竭力忍耐着着铺天盖地的快感。
他一边吃着她嘴里残留的味道,一边快速脱了裤子,撩开苏曼的睡裙,看到她又是没穿内裤,宠溺轻笑地说道:“小骚货…”
她恨透了瞿渊,才会想到勾引瞿渊,嫁给瞿渊,再报复他。
苏曼当然很舒服,她的吟哦声诠释了一切。
苏曼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全部被褪去,他们肌肤相贴,她有些怔怔地望着瞿泽谦,“你刚刚问我什么?”
“奥…曼曼,你好紧。”瞿泽谦由心而发的夸赞道,一边有些粗暴地顶弄着苏曼,在花穴里面进进出出,以减缓他忍到此刻的性欲。
“这样舒服吗?”瞿泽谦问道。
瞿泽谦笑了一下,“小气鬼。”
她的淫叫声里多了呜咽哭泣声,饱经抽插的内壁倏地嚼紧,随之而来地便是疯狂收缩,瞿泽谦的肉棒被排挤挤压得满脑子都是射精的感觉。
这般粗暴苏曼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快感,却出奇的让苏曼浑身激动的因子在血管里跳跃着,让她欲罢不能。
苏曼肚子上一片温热,高潮余热后,愣愣地望向瞿泽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