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辽听罢，又是一阵叹息。
“好……”吴辽略微迟疑，随后微微点头。
“对，这就是人生！”吴辽过后，认同的点头。
遗憾。”
吴辽无话可说。
颜玉泽缓缓的坐在椅子上，他的身体化作无数光点，消散于天地之间。
两人皆是一片沉默。
吴辽奇怪的看着周围。
这周围，没有颜玉泽存在过的痕迹。
许久之后，颜玉泽只说淡淡两个字。
自己怎么平白无故的来到大堂之中。
他们都知道。
“老颜，我真的对不起你。如果你回到的二十年之间，我也许会和你无话不谈，可是如今四十多岁的我，会更关心古帝城的未来。”
“是啊，年纪大了之后，我们的顾虑也就变多了，再也不是二十岁的年纪，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也不需要担心。”
“奇怪？我怎么会来这里？”
吴辽猛的起身，担忧的看着颜玉泽。
椅子之上，颜玉泽的头发已经花白，整个人无比的苍老，他的生命本源也即将耗尽。
“这就是人生嘛。”颜玉泽笑道。
貌似颜玉泽这个家伙，说得太有道理了，他都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哪怕时光流逝，他的心性有所改变，他已不再是当初无忧无虑的少年，可是当两人再次相见之时。
颜玉泽满头的黑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雪般的白发，颜玉泽的精气神也走向衰竭的尽头，生命即将达到终点。
颜玉泽起身，拍了拍吴辽的肩膀，安慰道：“这是人之常情，人年纪大了，顾虑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你一直问我古帝城的未来，我可以理解。”
彼此仍旧是对方的好兄弟。
他为何脑海中，一点印象也没有。
“额……”
“走了。”
吴辽看着逐渐老去的颜玉泽，脸色变得不比凝重，在最后的时刻，两个相隔千年岁月的兄弟，却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