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因为有了导师，有了魔力啊！”
一个学徒鼓足勇气问了个题外话。
“你之所以是你，而不是别人，更不是一堆等待腐烂变质的血肉，是因为你的思想、你的记忆、你的喜怒哀乐、你的欲望，这才是你，你说灵魂是什么？”
“怎么反应？华国人又臭又硬，他们可不是伊拉克、阿富汗，可不会跟着白宫的指挥棒起舞。”
“政客们总有办法的。”
“我……”
目的达到，也该回去了。
就是不知道政客们能不能让华国人痛痛快快的把秘密交出来。
“导师，人真的有灵魂吗？”
“没有，当时我是清醒的，然后我看到了我自己……我很害怕，也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们说呢？”
“呃，那你说，人有灵魂吗？”
该死！
看着四五十岁的男人哭的像个孩子，史密斯只觉得毛骨悚然，感觉室内有一股说不出的阴冷能量在笼罩，就好像存在着一双无形的眼睛，正透过他的肉体，直视他的内心。
门外，余庆东听的心惊肉跳，他的对面，一位来自燕京的中山装缓缓松开拧动门把手的右手。
“当然有了，不然我们岂不成了行尸走肉？”，另一个学徒兴奋的抢答。
“那个人呢”
重新补充了小楼的魔力储备单元，临走之前抽了一点时间，指导一下学徒们在课业上疑问。
“一个类似51区的地方？上帝，华国人这次可是捡了个大便宜，这对美利坚是威胁，巨大的威胁，就看白宫如何反应了。”
“灵魂？你认为灵魂是什么？”
“他，他，他……啊，我想起来了，他不是人，我那时看他就好像看到了一个黑洞，一个有着庞大质量和引力的黑洞，我感觉到来自他的牵引，就好像下一秒要被吞并……那种恐惧，是，是……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呜呜……”
史密斯看着档案袋上那个首席科学观点的照片。
接着又想起从设备中听到的那一声响指。
也没有告诉他，余庆东提都没提。
“那个首席科学家！”
他的疑惑，也是所有人的疑惑，不知道科学家们是怎么诊断了，这样一起发生众目睽睽之下的事件，是一起超自然现象无疑了。
心态变了，对学徒们的矛盾心理也就减弱了，这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授业解惑吧，学徒们是受宠若惊。
招标会结束，他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也跟潜在的其他合作者完成了一次接触，算是给现在的合作者一个小小的警告。
后面的审讯史密斯就没参加了，深夜，他和其他同事在整理汇总相关情报和专家们的专业意见时，悄悄议论。
为什么就池田浩二出现了那么大的异常反应，而别人都没事儿呢，难道说，那个人的力量随着池田浩二来到这里，还是说，某种不为人知的外星科技？
“呃，这个问题有点技术含量了。灵魂是存在的，但我们对灵魂的定义，它的形态，它的存在方式，有一定的歧义。在神秘学定义的规则里，灵魂当然能脱离肉体而单独存在，不仅如此，强大的灵魂反过来会支配和改变肉体的存在方式和层次。但在你们这个世界的科学规则中，意识是无法脱离物质而单独存在的……”
“是的，魔力，魔力源自神秘规则，是外来的干涉力量，影响和改变了这个世界的科学规律和现象，让灵与肉可以分离。”
“那……玩家们呢，他们是在用灵魂玩游戏吗？”
看起来平平无奇，很是温和且无害的一个人，谁能知道，隐藏在这温和无害的人类外表下的内部是什么？
“灵魂……是这些的统一？”
“他是外星人对吗？可以确定了，华国人发现了他的宇宙飞船，并跟他达成了某种交易，因此才有迦南游戏？看来某些八卦杂质的猜测是正确的，真实荒谬，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儿。”
“那现在为什么有了？”
贝高阳压根都没有意识到，一次小小的施法，不过略施惩戒，究竟引起了多大的风波。
“对啊，问人有没有灵魂，就好像问你存不存在一样，这是个愚蠢的问题。”
“导师，1179号没说清楚，他应该是想问，人的灵魂能不能脱离肉体而单独存在，如果能，那之前为什么发现不了，只存在一个哲学上的概念？”
与此同时的魔都。
“但愿吧，我无法想象，等华国人完全消化外星人的科技会发生什么，他们将统治这个世界，我们所有人都要做他们的奴隶！”
“那不是错觉，池田先生……该死，只有这些吗？你还感受或者听到了什么？”
“谁！？”
照片上他站在台阶上，回身对着镜头挥手微笑。
“当然是了，那种程度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