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之人,若是您寻到这里,说明雪国的封印已经到了危急关头,请拔出这柄剑,在那之后若是可以的
为了整顿一下自己的行程,荧决定到那其中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在一处昏暗的地方,荧发现了一句古老的雪国文字。
但也正因如此,巴洛克才更加地能体会到他的想法,所以这个男人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手下留情。
不过好在她身边可是有着自诩提瓦特最棒的向导的派蒙,小家伙挣扎着从少女的怀中溜了出来,读出了那段文字。
她将派蒙抱在怀里,避免暴风雪把小家伙给吹走了,到时候还要分散精力去找。
“我曾向上天伸出双手,但回应我的只有我自己。”
他终于知道了之前的那股违和感是从何而来了。
脑海中,嫣朵拉的声音再次响起,让白启云的动作一顿。
如出一辙的想法,让白启云不自觉地睁大了瞳孔。
“小子,你应该能明白我当时的心情吧,就如同遭受了璃月之乱的你,我们曾经也向着神明发出了请求。”
下一秒,锁链缠住了少年的脚踝,把他绊倒在地。
白启云向着身下用了用力,发现确实没有办法挣脱这东西。
可这一切都落入了男人的圈套之中。
为了避免触发什么陷阱,荧用元素力探查了下周围的环境,发现没有危险后才安心下来。
没错,正如同他所抱有的想法一样,面前的男人也曾经抱有过与他一致的想法。
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些什么?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他决不能在这里失败。
抱着好奇的心态,荧和派蒙两人对视了一眼,悄咪咪地走了进去。
可还没等她迈进去,她的鞋底好似踩到了什么,原本封锁在另一处洞穴门口的一扇印着花纹的石门就打开了。
手指甲与大剑的剑柄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嫣朵拉的话语将白启云刚刚升起的希望打消。
“看吧,你所谓的方法不仅救不了同伴,甚至还要搭上你自己。”
看着白启云徒劳无功的模样,巴洛克蹲了下来,欣赏起了少年的面容,眼神之中充满了回忆。
“呵,果然还是乖乖过来了吗。”
荧试图沿着山脚向前行进,但走了一半后却发现自己早已偏移了方向,只得回头重新选定一个方向。
冰冷的钢铁死死地锁住了白启云的行动,让其动弹不得。
“对,就是这幅表情,当年我的那些同乡人在面对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背叛的时候,露出的正是这幅表情。”
只见男人站起了身,在面前紧紧地握住了右手。
还处在半山腰的派蒙跟荧已经完全地陷入了风雪的绝境之中。
里面有着一把闪烁着蓝色光芒的大剑正插在一座祭坛上,其身上闪烁的光芒照亮了周围。
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个标志性的建筑物,手上的地图都快变成了一张废纸。
此等神兵利器为何会被埋藏在这里,要不是偶然间触碰到门口的机关,恐怕再过数年也未必有人能寻到这柄大剑。
巴洛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的少年。
“砰~”
“嗯?那是...洞穴?”
契约伙伴陷入了生死时刻,她也很着急,但事实上,不行就是不行。
又向前走了数十步,一处黑乎乎的洞口出现在了少女的视野中。
与当今的提瓦特通用文有所不同,她一时间也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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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手,剑柄通体冰凉,其上还缠绕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让荧暗暗心惊。
‘这东西是由遗产之力构成的,光用蛮力是破除不掉的。’
似乎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干掉白启云,巴洛克在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之后反而开始了喋喋不休的说教。
闻言,白启云缓缓地抬起了头,就连心中与契约的沟通都满了半拍。
‘那有没有能解除它的办法?’
风雪渐大,掩盖住了少年的身影,也掩盖住了曾经的那位,在旅途上跋涉的少年。
“呜啊,怎么雪越来越大了。”
‘按常理来说。用同等级的力量与其相互抵消就行了,只是以你目前的状况,恐怕不行。’
犹豫的时间了,白启云脚下一个加速,冲向了巴洛克的身侧。
墙壁上还刻画着几面不知所云的壁画,看起来极为精美。
“那个时候,被那群人背叛的乡民就好似被自己的信仰背叛了一般,虽然是一厢情愿的信仰,但在他们的眼中,那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白启云趴在地上,听着巴洛克的自言自语,内心里却一直在沟通着契约的本体。
但或许是经历的太多,巴洛克否定了那个抱有幼稚想法的自己。
目之所及,尽是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