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人皇一言不合,就要将人族百姓开革出人族,那人族究竟是人族百姓的人族,还是人皇帝辛的人族呢?
苏玄听着人皇帝辛的咆哮,说道:“人皇帝辛终究还是人皇,如此威武霸气,一言不合就要将我开革出人族,可惜我身为人教弟子,人教有时帝辛的祖辈估计还在玩泥巴呢?想要开革人教弟子出人族,这货就是在白日做梦。”
“还不起就不要还吗?殷寻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苏玄飞至楼船之上,他说道:“师叔,用乾坤鼎直接在这大阵之上开个口子,咱们就不绕路了。”
朝歌城内,传来了人皇帝辛的咆哮声。
况且人皇帝辛当时真的是对他师叔图谋不轨,身为后辈弟子,替师叔收点利息怎么了,难道这不合理吗?
一切都皆大欢喜,唯有白狐在宫中苦弯了腰,若非黄家知晓白狐的背景,恐怕白狐早已死在了后宫之中。
现在人族大部分仙家,对她可是很不友好。
乾坤鼎自女娲娘娘衣袖间飞出,遁入天地之间,而后直接了当的在人皇宫的上方,撞出了万丈方圆的口子。
“若非当年被帝俊那群蠢货给骗了,帝辛今天恐怕早就被本宫开革出人族了。”
一想到这件事情,女娲就没由来的愤怒,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这时莫山山走了过来问道:“咱们这一回去哪里,帝辛恐怕会对咱们发动通缉令,估计只要在大商核心疆域内,都无法避免与人皇的直接冲突。”
绕路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可他苏某人现在不想绕路,只想着在朝歌城的大阵之上开个口子,好让人皇帝辛知道,苏真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半月之后。
这苏真人要是走了,那样多的债务,加上前几任祭酒留下的债务,谁还肯担任观星楼的大祭酒的位子。
自然是十分的合理!
说着还把那封人皇令旨给拿了出来,在殷寻眼前晃了晃,待到殷寻看清楚人皇令旨上面的意思后。
他深知观星楼大祭酒的身份,根本无法赊那么多的账,可苏真人身为人教嫡传弟子,自然是能够赊不少的账。
殷寻哭丧着脸,说道:“苏真人,你不能这样啊!我可还不起呀!”
人皇宫内,人皇帝辛看着那方完好无损的大祭酒印大发雷霆,前来伺候的女官,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这位人皇陛下给活活打死。
观星楼庭院内,殷寻一脸无奈的看着已经收拾好,准备远行的苏玄等人,殷寻一脸唯唯诺诺的走了上去,问道:“苏祭酒您真的要走了吗?”
说罢!
朝歌城外,青天之上,楼船甲上。
可这话不能说出来不是。
苏玄听到这心想,被帝俊那样的蠢货给骗了,那您老人又是什么呢?
苏玄看着停靠在观星楼上空数千丈长,百丈宽的崭新楼船,笑着说道:“殷寻啊!其实本真人也不想走,可惜身为人族仙家,必须得接受人皇的旨意,如今人皇让本真人卸任,那本真人也只好卸任喽。”
他倒是想看看,天上的那位陛下,敢不敢跟地上的这位陛下,为了数千万斤灵石来一场真真正正的决斗。
而没有了大祭酒的观星楼,也会成为权贵们的后花园,他跟彩云这样的小胳膊小腿,还能安稳过日子吗?
苏玄自仔细斟酌之后,取出了一副疆域图,随意的疆域图上指了指,说道:“那就去西岐看看吧!看看未来的天子,究竟有是个怎样的人。”
说真的他不想这位苏真人卸掉观星楼大祭酒的位子离去,这不仅仅是福利待遇的原因。
黄家交出了兵权,黄衮被放回了家,黄妃也被册封为了贵妃,黄飞虎也被册封为护国武成王。
苏玄则是驾驶着楼船,从朝歌城中飞出,临了之时苏玄还不忘记把大祭酒印从楼船上扔了下去。
自从苏祭酒上任这近三十年里,近乎是一日三餐皆是醉仙居来送,尤其是自从苏真人那位师叔,还有师姐入住之后,观星楼已经欠了醉仙居上千万斤灵石。
只是没有哪一任观星楼大祭酒,敢于像这位苏大祭酒异样,赊那么多的账。
女娲冷哼道:“那就在人皇宫上面开个口子,话说在朝歌城中这么多年,本宫能忍住没去给人皇帝辛一剑,就已经很克制了。”
醉仙居到时候不敢去找苏真人要账,可不代表醉仙居不敢来观星楼找他要账,毕竟某位人皇心血来潮之下,定了观星楼大祭酒的账,人皇会给平掉的规矩。
女娲看着苏玄所指的那个位置轻轻一笑,已然明白了那位天帝陛下
苏玄一道三昧真火,将那封人皇令旨,给烧成了灰烬,他看着殷寻,轻哼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惜那些债务本真人不还了,就是这般赖掉了,因为人皇帝辛对我家师叔图谋不轨,这些钱就让醉仙居去跟人皇帝辛要去吧!”
“苏玄,好一个苏玄,传旨将苏玄开革出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