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伤心呢。”夏弥顺手抽出纸巾递过去。
“没事儿啊，我能有什么事。”路明非勉强一笑，不自然地抓了抓头，“那个，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夏弥就夹了藕片，在辣椒油里滚了滚，放到他的碗里，含笑示意。
“他应该会没事吧？”芬格尔担心道。
他起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他的腰有点弯，肩膀有些重，两只胳膊无力地往下坠，越来越沉。他想自己得走快点，否则没到洗手间，自己这俩胳膊就要拖在地上了，这样就真的像刘皇叔了...不过，也像被人抢了香蕉的猴子。
顾谶睫毛湿湿的，轻轻呼着气。
“师弟，你没事吧？”芬格尔小心翼翼地问。
手续很齐全的样子，要不是校长忽然被调查团狙击了，学院的所有手续暂停，这份申请书没准就通过了。
“那还逞强吗？”夏弥似笑非笑道。
芬格尔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似乎想看出些什么。
现不稳定基因的可能性很小。
就像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中国结婚要组织批准似的，路明非觉得这份文件搞笑又惊悚。
“没想到里边还有花椒。”顾谶搓了搓脸。
“试试看。”顾谶觉得自己可以吃辣。
“习惯就好了。”顾谶夹了个虾，然后被淌出的辣油呛得咳嗽，眼泪鼻涕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