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孔。”
冷杉支着脸伏在摩托车上。
“我这是为了请你为我服务。”
“等你还我东西。”
“没有什么计划。”
“知道。”
“又不是打耳洞，你不是说耳洞不算洞？”璟说，“你没有什么计划，那就把今天和明天都给我，请你好好给我穿孔。怎么样？”
“今天是周六，你知道吗？”
冷杉也没有纠结，又把头盔递还给她：“这次可要收钱了。”
冷杉调整了下坐姿，让璟能更好地搂住他，在轰鸣声响起之前，璟听见他说：“那倒不用，这个头盔，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了。”
“高利贷？”璟笑道。
又有一件东西飞到冷杉的眼前，他再次伸手一接，是璟的身份证。他仔细看了两眼，用眼神询问她：什么意思。
“所以你有什么计划？”
“如果一笔笔仔细算，你已经赊了不少。”
璟说：“看见了？童叟无欺，已经成年。”
璟过去从他手里拿回身份证放进衣服口袋，说：“不过我不是为了和你做，那件事，我打算听从你的建议，让自己再强健些再说。”
冷杉咳嗽了一声。
“哦。”璟把刚才故意没还他的头盔丢过去，冷杉接住了，但还是没走。
冷杉不语。
璟朝他走过去。“你怎么还没走？”
“能赊着吗？”
璟跨坐上去，心情雀跃紧张，她和他有默契，他总是跟着她的随想，一步也不差。
“服务什么？是洗头，还是洗草莓？”
“比如？不会连戴头盔也得收费吧？”
。
冷杉瞥了眼璟的耳朵：“上次打的还没好透呢。”
“可以，但有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