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着自己与河东兵马两边夹击了。
周边的将领们都笑了起来。
知道自家头儿不喜欢职方司的那些家伙们。
打掉耶律珍,就是打掉了辽军的一条臂膀,同时也为各路兵马勤王东京争取到了时间。
罗颂罗相公的亲笔信已经送到了,相比起击败耶律珍,全援东京勤王救驾,这杀父之仇,便只能先往边儿上放一放。
陕西,京兆府。
一个时辰之后,一人三马的王俊冲出了罗兀城,向着兴庆府方向狂奔而去。
这一次逮着了由头,不好好地奚落他们一番,那才是怪了。
张云生点了点头:“行,我也不问你了,反正呢,我这里离河东最近,真有什么事,接下来也肯定是我第一个知道。真不休息一晚,你的状态可不算很好。”
而他的父亲,也战死在陕西路上。
“三匹马,足够的补给,我会把自己捆在马上,吃喝拉撒都在马上,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兴庆去。”王俊摇头,解下身上的那条虎皮:“这是路上顺手打的,这家伙想拿我当点心。一枪从虎嘴里捅进去的,没有伤到半分皮毛。”
穷尽所有力量,张诚带走了五万大军,剩下来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万万不容有失。
如今这局面,也不知这杀父之仇,何年何月才能报得了。
“也行!”王俊道。
整个陕西路,现在整个差不多都已经空了。
照这样下去,也许永远没有了机会。
张诚回头望了一眼那高耸的城墙,一晃眼之间,他来这里就已经五年了。
“多谢!”张云生大笑。“王将军,还是洗个热水澡,吃顿热乎饭再走吧,不在乎这么一点点时间,磨刀不误砍柴功呢!”
罗相公到底跟萧定谈了一些什么敢如此笃定呢?
有很大变化的。”
可是这主力都跟着自己一走,虎视眈眈的萧定,真会如罗相公早先跟自己讲的那样,不会越雷池一步吗?
而且现在秦风路上的李淳也在集结兵马,纵然会慢一点,但也会给辽军形成一些压力,这一仗,他们必须要赢。
甘泉已经与耶律珍的前锋部队接触了,初战虽然不利,但老到的甘泉还是在不利形式之下稳住了局面,立下了寨子,形成了一个对峙的局面,同时也吸引了耶律珍的大军。
站在城头之上的张云生沉思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军官道:“传令所有军队,全面进入战备状态,所有人,都给我滚回军队呆着去。另外告诉职方司的那些家伙们,河东出大事了,要是在三天之内他们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桉,我会向总管府狠狠地告他们一状的。老子们猫冬,你他妈的不能猫冬啊!”
没有别的路可选,张诚只能选择相信罗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