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的是谁？”
刘擎喝了一口茶水，“老夫想问问，你何时有了这等念头？”
刘擎看着一份文书，突然手一松，文书落在地上。他没去捡，而是平静的问道：“中丞那边如何说？”
狗曰的李晗，杨玄颔首，“转告建明，多谢了。”
杨玄到了大堂，刘擎忙的焦头烂额，见他来了说道：“你来的正好，这边事不少……有事？”
老丈人担心，主意都为他想了几个。
“小人来自梁王府。我家小郎君令小人来传话，长安那边来了不少人。
“若是在中丞遇刺时长安就出手，你也只能徒呼奈何。”
含笑回头，“以后缺了什么，只管说。”
“老韩！”老贼冲着韩纪挑眉，暗示他说几句。
身后，大门缓缓关上。
男子上前，低声道：“赵主事令小人转告副使，雷霆将至。”
杨玄随后出了大门。
主事的乃是陛下身边的宠臣，翰林学士田晓。小郎君说了，不成就带着人马往草原去，回头他去寻副使，一起占山为王！”
“军中老夫就不管了。”
且黄春辉对杨玄有知遇之恩，提拔之恩……他在，杨玄的那些谋划都只能压下去。
彷佛这一次关上大门，下一次再打开，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刘擎看着他，“来人。”
老刘为杨玄执掌大后方，自然能猜到些。
韩纪先出来，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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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杨玄笑了笑。
“转告大王，我知晓了。”
杨玄点头。
杨玄寻到机会，攻破南归城，初步掌控了北疆军，这是第一步。
“您放心。”
有护卫带着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在等候。
来的是个生意人，看着精明。
坐下。
走出巷子。
“大王令我等来报信，路上遭遇拦截，兄弟们拼死冲杀，就小人杀了出来。大王说，生死之间，小心了。”
“对。”
“好！”
杨玄说道：
杨玄没上马，而是徒步出去。
老贼身体一颤，浑身一松，接着又是一紧。
接着用低价粮来收拢人心，这是第二步。
恭候老板出来。
老贼气休休的，准备回头给韩纪挖个坑。
黄春辉看似垂垂老矣，但手段却令人防不胜防。
众人心中一松，回身，束手而立。
杨玄掌总，节度使府几乎都交给了老刘。杨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那么，这便是再度确认了这个程序。
宫中出了两个老怪物，镜台也出了两个主事……
还没到节度使府，一个男子在等候。
几个官吏进来，刘擎说道：“从此刻起，节度使府官吏不得告假。就算是病，也得给老夫病死在这里！”
“郎君，他说有要紧的消息……”
“翰林学士，田晓。”
进了节度使府，乌达过来，“郎君，有人从长安来。”
“中丞，深明大义！”
然后骂道：“狗曰的！”
周氏的信使在昨夜就赶到了，带来了更详细的消息。
廖劲能站在这一边，刘擎心中一松。
陛下此次是决意要弄死副使。
韩纪面无表情。
老贼知晓自家老板顾忌的是谁……黄春辉。
这是廖家管事的声音。
这是……太阳要落山了吗？
管事跟着出来，微笑着，但老贼敏锐的发现他的微笑中带着一抹感伤。
“长安那边来人了，宫中出了两个老怪物，镜台来了两个主事。”
老赵还没被欲望淹没，可喜可贺……杨玄颔首，“回去转告三福，多谢了。”
韩纪在杨玄的身后，突然举起手，用力挥拳。
老狗！
一种使命感，不，应当说是一种豪迈，一种前途尽是星辰大海的感觉油然而生。
“是。”
杨玄说道：“其实，他来晚了些。”
老贼甚至感受到了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