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现在很坦然,神情正色。
问题在于,周延儒虽然与冯铨是老友,准备结为儿女亲家,可并未为成行。还有就是,周延儒谁都看得出来了,是当朝新贵,不能轻动!
周延儒在南直隶,借着‘盐业许可’,大肆勾连,笼络人心,是前呼后拥,威风八面!
崇祯仔细看过倪文焕的奏本,念着道:“党羽七十九人,抄没所得,三百八十二万五千四百二十一两七钱……”
来才查得,冯铨与周延儒准备皆为儿女亲家,但未查到周延儒与冯铨结党的证据,不知道该作何处置。”
‘结党’最先开始的,往往的亲朋师友,这‘亲’,除了亲族,就是姻族。
听到崇祯的夸奖,倪文焕心里激动无比,神情越发正色,道:“臣领旨。”
人是他抓的,他没有做什么手脚;银子也是清清白白,他没有私扣一分。
倪文焕听着,面色不动。
崇祯放下奏本,看向倪文焕,道:“倪卿家做得很不错。关于刑部的改革摘要,朕看过了,还有很多地方不足,空了,与其他六卿共同商议一下,不能单是刑部闭门造车。”
崇祯点点头,目送他离去,继而思索起周延儒的事。
崇祯心里思索着这笔银子,道:“冯铨以及党羽,由三司会审。银子,送入宫里来。周延儒……王承恩,将周延儒叫来。”
“是。”王承恩应着,快步出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