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锁骨下方的异界痕消失了,心口的伤也愈合了,可为什么,会痛呢。
刀身碎裂消失,公良站在原地,手空了,心也空了,无穷无尽的孤独包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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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着他,像那天的雨夜,他像只找不到家的狗拉住了公良的裤子。
无论是公良对那些村民,还是那些村民对公良,都是爱比恨多一点。
善行的存在和消失好像终于证明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