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跪在地上祈求的看着刘大夫,往常那个和蔼可亲的人却惋惜的看着她, 只是那惋惜却怎么看怎么残酷。
“是烈性药, 阿唐的身子受不住,应当是痛苦难耐,才……才一时想不开寻了死。”
丫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刘大夫, 你……你为什么要说谎,我没有给阿唐哥下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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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