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却出了一件大事,叫她害怕非常,忍不住抽泣,把漂亮的小脸弄得脏兮兮,直到北落回家也没有停止。
“北落……”她哭得可怜,“我流奶了,怎么办,是不是怀孕了,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流奶水。”她越想越伤心,“好可怕,我不要像妈妈一样死去,我不想死在分娩台上,我想活着!”
救……
至于北落,每天倒有大量的事做,却总选择在她被肏到昏迷熟睡时才离开,仿佛想一解曾经的相思之情,每日就做得久一些,下手重一些,摇光本是很正常的体质,如今被他弄得愈发敏感,乳珠整日红肿肿的硬着,像一只艳红熟透的樱桃,馋人极了,像能被一口咬出醉人的果汁;小穴更是不堪,被外物轻轻碰一下就要流水儿,连遮蔽羞处的小内裤都穿不了,更不用说外裤,她心中既委屈又忧虑,狠狠责怪他,叫他不要肏得太狠,要适度适量,北落往往答应,谦和的对她道歉或哄她开心,最后依旧不改。
她常在家中,任由欲火烧灼着脆弱的身体,许是因此,大脑越来越不清楚,连看着日历,都搞不懂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整个人像坏掉一样。
“季白芷虽狂妄任性些,却不曾害人性命,北洛哥,你不必管他,随他去吧。他若是惹到别人身死,也和你我无关,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摇光道,唇瓣贴着北落的下巴,像是猫咪在撒娇,娇气可爱,北落对她又爱又愧,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少女紧紧相依,此时纵有千番意志,也败下阵来,将腿上的女孩抱得更紧,性器更深地插进,粗暴地捅着女孩柔软的肉穴,肏得她奶子颤抖,脸上又出现迷离之色,“我知道了。”北落也不说听不听她的话,只是用行动代替言语,加倍的“爱”这具柔弱身子。
救命……这真是一个要命的问题,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出来!
师北落叫她的名,大步向她走去,没几步发现女孩衣不蔽体,正坐在床边,用手抱着胸前两团充满牙印吻痕的奶子呜呜哭泣,哭得脸上全是泪痕,至于乳团上,则是有……白色的、黏糊糊的、像是乳汁一样的东西?
她每日要做的,要么是被北落抱在腿上肏,主动把奶子捧起叫他仔细吃一吃、用戒尺打一打;要么就是乖乖分开腿,露出熟烂敏感的蜜穴隐忍着不躲开,叫他舔到高潮,喝足蜜水;其他时间里不过喝一些牛奶,吃几口饭,填饱肚子后就在不再理外界琐事。
不过,好处在于,摇光终于不必再纠结谁会过来杀她,心情愉快不少。
北落和她又是不同,他今日一口气除掉了几个曾找他麻烦的人,心情极好,冲掉喷到肌肤上的血、在外换了新衣,抱着一堆色彩大小各异的花朵急切归来,想问摇光要哪一种,再制作成琥珀带金的首饰。毕竟摇光既是一个美人,又是一个女孩,又很爱漂亮,他们最穷的时候也要搞些东西来妆点自己,偏偏又没有耐心,弄一半就不搞了,最后还是由北落来收场,他细心耐得住,弄出来好看极了,时间久了愈发合她心意。
许是和北落在一起的生活太过甜蜜,摇光又听了他那一番安慰,怕遇见那个疯子,心中实在胆怯,索性与北落在一起隐匿行踪,又换了几次住处,自然,连课也上不得了,过着不知日夜的淫乱生活。
北落心中有个猜测,却依旧对她的泪水忧心又心疼,他低下头,胡乱地将女孩的奶水舔净,唇瓣浸润着一层香甜乳汁去吻她,“你不会怀孕,我去找试纸测一下,不管怀不怀孕我都去结扎。”两个人的世界最好,何必再弄出一个孩子插在二人之间。况且,若
北洛只淡淡一笑,瞳孔清澈过分,丝毫没有被她当场拆穿的窘迫。
“我不知道你究竟经历什么,但我清楚,我认识的北洛绝对没有这般宽宏大量。”作为黑暗流男主,哪怕走在街上什么都不做也会因剧情遭到路人敌视仇恨、甚至杀意的北落,是不会信奉真善美、有如此的宽广胸怀,至于向人讨教……
她很恐惧、非常恐惧,摇光的妈妈就是因难产离开她,父亲思妻成疾,没多久随妻子一起去了,才导致女孩小小年纪就失去双亲;再加上她本就担心自己的生命,联想起来简直无法。
“摇光。”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见她不开心,北落有些慌,握住她的手腕轻吻,柔声道,“我只不过想,若是季白芷能让你快乐,那我也要向他讨教,如何让你更舒服些。”
摇光张嘴,又抿得紧紧,再次捶了他数次,头靠在他肩膀,“你是不是怪我,和你的敌人在一起……”和别人做不算什么,以两人的关系完全不用在意这等小事,摇光就算和一百个人做,甚至与别人结婚,心中也只会有北落一个人。与敌人在一起……这才是严重数倍,她曾为此愧疚,因此一听北落的话,就敏感想到。
可一推开门就听到摇光的哭声,北落脸色变了,自从他撞了头醒来,摇光即便不开心,也总没有再哭过,这又是为何?
摇光倒不为此开心,这话简直是拿她当三岁小孩哄,她虽然头脑昏沉,对任何事都无法细想,却也没傻到这种地步。“骗人,你以为我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