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义不明地盯了你一会儿,看不出什么想法。
埃里克每天既要和朋友去踢球,又要回家后在网上和人聊天,时不时还必须用游玩的借口,开车到很远的地方。他当然不会选择同一个城镇里的人,并非出于对认识人的怜悯,而是随机杀人会更方便逃脱、不容易被抓住。
手指被男人抓住,蓝色的眼睛看着你,轻轻道,“做你想做的事吧。”
手指扒到男性的裤子,他有一根能和脸蛋和身高匹配的性器,颜色看起来也很不错,你决定多使用他几次,这样
……大概……
洁白整齐的牙齿咬住男性的右乳,看似和刚才一样的动作,此时却充满了温柔。你用舌头大口大口贪吃着乳肉,每次随着鲜血失去后的刺痛降临后,柔软唇舌的温情也如实的反馈给男人的身体。
现在、才是真正能进食的时候。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你干脆地想收回手。
你得意地笑。
你烦恼的皱眉,怎么也无法直接了当地跟别人说,抬起头,让我看看奶子。
“家人是要保护珍惜的,我不会伤害他们。”他说,被杀者眼里燃起以为可以幸免于难的明灯,“但是,你太吵了。”埃里克挥动铁锤给了他一个痛快。
好喜欢。真的非常喜欢。你在有记忆之前就失去了妈妈和爸爸,现在还在寻求一些童年的可能场景,呜呜嘤嘤着哼唧出声,像被饿坏了的幼崽,既开心又难过,用尖锐的虎牙在男性完美无瑕的蜜色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齿痕,拼命的在为自己觅食。
你将他推倒,自然地骑在他的腰腹,手指向下去解他的腰带,仿佛在拆一件属于你的礼物。
“是你说让我做想做的事。”
……可能……
金发男子对你微笑,脆弱哀伤从眼底透出。
“埃里克,还冷吗?”
“唔……”又痛又爽的呻吟从埃里克的口中溢出。不用想都知道,左胸肯定已经肿了,而且还……
“你喜欢……这样吗?”
他想起昨天杀人时,从男人的后颈喷射到他胸膛和脸颊上的鲜血,朋友没有想到他会伤害他,以为他是已经忘记的仇人,大声的说no no no,在地上边爬边哭泣着乞求他别伤害他和他的家人,血水在乌黑的小巷里留下一个个痕迹,那时被亲情打动的灼热烙烫在埃里克胸口,温暖明亮如火光点在心头。
埃里克目光涣散,有些无法正常思考。
这礼物并非没有瑕疵。
你单手掐住他的喉咙,染血的娇红唇瓣轻轻点在他的下巴上。又黏糊、又纵欲,而银发微晃,在壁炉外的微光中,仿佛一轮冉冉升起的明月,他的手被皮带吊起,此时无力的动了动,依旧没有选择用语言停止。
你心虚又大声地说,实际上,你也知道,他的意思估计是可以触摸他睡他,这才是肉欲横流、鸡巴梆硬的男高中生或男大学生真心能说的话。但对你而言,能玩弄他的胸才是最重要的,睡不睡倒是其次。你不是在乎性欲的人。
玩得好过分、好放肆,但是……
于是。
他低下头,金色碎发随动作而流动,膝盖弯曲,粉色的胸乳也跟着隐去大半。
总之他现在已经被你压倒,但不保险,毕竟他太高了,看起来就很有力量。你灵光一闪,突然拿起他的腰带,“埃里克,不许动。”用温柔的语气命令道,在他反应过来前将他的双手绑到一起,再打个死结吊在一旁的家具上。
现在,他在明明失血却又可以被称为快感的痛苦中再一次经历当时感到的灼热,胸口仿佛被烧熟的热炭烤灼,“我要死掉了。”他低声说,引来你不解的眼神,你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实话实说,那些也根本不重要,荒郊野外、暗黑世界、火热氛围……你从来就不是冲着理解别人去的,他人的痛苦脆弱让你很高兴,你很乐意见到别人脸上露出这种表情。
“你把我咬出血了。”他的手抬起,放在你的头顶,想推又不推。因为,你看起来真的很可怜可爱,像是没有被成年野兽宠爱过的幼崽。
埃里克隐隐有些明悟,“或许、车抛锚就是为了让我遇见你。”
你就干脆地做了。
“怎么说这样的话?”你低声问,太亲密了,不是很喜欢。
你把手掌放在他的膝盖上,隔着一层裤子接触他皮肤的热度,问他,声音没有腼腆的羞涩,只有跃跃欲试地,对大胸的渴望。
在得到应允后将那些容易轻信的人杀死,再拿走他们钱包里的钱,伪装成被流浪汉偷袭杀掉的模样。
比如,你弯下腰,在男人以为你会亲吻他的嘴唇的猜疑中,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左侧胸乳,腥甜的血的味道在你口中溢出,你仿佛是没有吃过奶的幼童,又吸又咬着男人的胸乳,把腥甜的血珠想象成幼儿出生时母亲喂下的母乳。
是任何一个有志于成为连环杀手的人都应该知道的事。
“你认为我该如何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