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爸爸可饶不了她,他的脚又开始用力踢,每一下都精准的打在最脆弱的穴上,“啪啪啪”声越来越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柔雅几乎快晕过去了,她的嘴唇发白,身子抖得厉害。
朱柔雅被巨大而尖锐的痛楚折磨着,她摇着头求父亲放过自己,可是朱爸爸根本不听她的话,抬腿动作之间更加频繁用力。
,然后骤然之间,不待女儿反应过来,他用力抬腿把脚踢在了空虚的开合的逼上!
终于,朱爸爸仿佛是玩够了,才大发慈悲的停下来,放过了那块被踹到凄凄惨惨的烂肉。他坐在床边,用脚踩着朱柔雅的胸,就像踩着的不是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肉垫一样。
朱柔雅还痛着,她的身子都在不断抽搐。这样惨痛的教训自然叫她记忆深刻,她忙不迭点头称是。
他嘱咐自己的女儿,像一个正常的慈父一样:“以后没我的同意不许自己玩屄,爬的时候一点力气都没有,屁股都抬不起来了。”
直到最后,都带上了不能忽视的水声——不是爽出来的腺液,而是身体为了自我保护分泌出的水。
被父亲威胁一般用脚尖抵住刺痛的穴口,她才醒悟一般,连连道小母狗明白了。
朱柔雅兜不住声音了,她痛的开始大叫,虾米一样弓起身子想要并拢腿,然而被父亲强制性的踩着屄拉着脚,一点也没办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