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边骂,边一拳一拳打过去,满腹怨言,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你说的没错。欲女在心中承认焦银川的说法是正确的。
房门开了,又轻轻合上。
“对!就是这样!在我面前暴露更多的情绪吧!”此时的焦银川像个变态的抖M,见到欲女发怒反而开心起来。
“算了,都过去了。我们以后桥——呜”欲女终究是心太软,心结聊开后,也只是想就此别过。
欲女侧头用手挡住脸,表示不想看到,冲着茶几喊着,“你这样,我会更讨厌你!”
“叁个人在一起,有什么好吃醋的,吃醋就算了,每次因此最折腾的就是我。”
欲女反倒是越说越起劲,“王八蛋,每次跟你们或者单独,都觉得自己是个奴隶,一点人权都没有。最讨厌你们了!”
“但那是你最真实的情绪吧?我真的很想面对的、接触的,都是最真实的你。你也叫我全名,好不好?”焦银川乞求着,令人听着像路边的流浪狗,希望好心的路人能给予他温暖。
“对,是有点爽,但是我觉得越这样,我越会像个性奴隶,没有人权,我讨厌这种玩法。”
展传拓将准备好的食物丢到过道的垃圾桶,大步离开。
许久,欲女闹腾累了,推开焦银川。
好家伙,焦银川是直接撕开绵羊的外表,情欲的兽性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前戏不像以往循循善诱。
焦银川的双手直接伸向欲女的浴袍,欲女则扯住领子不让他打开,怒目圆睁。
但那又如何?本就是纯粹的肉体需求建立起的联系,哪需要莫须有的情真意切。
能看到人前骄傲自满的焦银川承认错误,欲女感觉十分新奇,充满掌控欲的国王也会因为这种事而低头掉落王冠么?
“就当分手炮了,以后,我们再不相见。”焦银川口气软了下来。
“我没有想到,你内心是这样想的。当初,确实是我不对,没有顾及你的感受。”焦银川捧住欲女的,指尖抹去她的泪水。
欲女叹口气,“这不是简简单单叫个全名就能一样的。银川,我是真的想与你好好交流,所以才叫你的名字,而不是全名。更何况,我都叫习惯了。”
“是啊,你都叫习惯了。也习惯我们之间这种疏离的关系了。”焦银川句句离不开欲女对他的感情。
焦银川拆开欲女的衣带,目光在欲女的胴体上流连,最后他在欲女的肩头上轻咬,含糊不清地说,“那起码,也是记住我了一辈子。”
焦银川这才瞧见欲女早已泪流满面,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脖颈上也有湿意。
“我承认,我当时色迷心窍,我当初自私自利,我,只想着自己爽”
展传拓来了,又悄悄退出。
焦银川的眉头皱起又松,神情复杂,他抱住欲女,“对不起”
欲女一边说着,开始激动起来,反而朝焦银川身上挥洒拳头。
“对不起对不起”焦银川一味地在道歉,而欲女一边谩骂,一边捶他的后背。
欲女转身,厌烦之色在脸上一览无遗,她低声斥道,“所以,你到底想怎样?我们——”
不顾两人的银丝还在连结,欲女趁喘气之时,“焦银川,你说不听了是吗!”
欲女松开衣领,小声说,“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都说不要了,为什么不停?”
她失神,心道,原来,我们接触的都不是最真实的对方。
可焦银川不会这么想,他再一次违背欲女的意愿,吻住欲女。
“你说我偏执,伪君子,我认。所以,我现在就践行你说的。”焦银川扯开身上浴袍,精壮的胸膛和粗胀的器物暴露在欲女面前。
种,礼貌的方式,看似亲切,实则疏离。”
焦银川一把将欲女压在身下,两人双双倒在长沙发上。
“我都是这么称呼的,同学、好友,都是这样。我讨厌一个人,一定会恶狠狠地喊他全名,像展传拓那样。”欲女解释着。
作者有话说:之前卡这么久,就是这部分情节的问题。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要怎样过渡、转变。最后
他背靠房门,看着天花板,“哎呀,有情能使饮水饱啊。饭都不用吃了。”
“你知道吗,银川。我最讨厌就是你老在说什么惩罚!每次都换花样折腾我,又不经过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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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欲女还是不愿意,焦银川继续劝说,“反正无论如何,我现在要定你了。你是想配合,舒服一点,还是不配合,痛苦的受着?”
其实欲女没必要解释,放任焦银川独自神伤也无所谓,但她还是这么做了,希望焦银川放下。
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最讨厌你了!伪君子,人面兽心!呜呜,偏执狂!”
欲女后续的“已经结束了”卡在嘴边,她第一次见这样的焦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