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工作，因此我索性也把自己这份工作给辞了。艾雪，除了我，没有人能保护
她伤心得珠泪涟涟，一边说话一边哽咽着。「你财大气粗，要买谁就买谁！」
的，公爵几乎想买下你。」
「他花了多少钱买我？」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声音小得几乎像耳语。「为了
对你向她提出的工作很感兴趣。」
女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可是，这女人是他心里喜欢的，他下定了决心，要
伯特听了心里感到刺痛，但仍朝她走得更近一点。「艾雪，你看着这儿，我
作——」她耸耸肩。「已经改变了，我是——呃，辛小姐新任的经纪人，所以我
「哼！辛小姐！」艾雪叫道。「公爵大人，你真是彬彬有礼！这是你一贯的
作风吗？骨子里伤风败德，表面上却披上一层礼貌的糖衣？」
姐。」他温柔地说，向前走近了一些。
她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口气却是强硬的，绿色的眼睛流露出愤慨。伯特叹
该做的事——或是协助女主人。我的姑婆在我祖母过世后做这种工作已经好几年
白，她到哪里，我就到哪里。」梅姬露着一排整齐的白牙，很满意地笑着。
是个刚退休的娼妓。他望着梅姬说：「欧小姐，你信不过我的诚意？」
「嗯，公爵大人，」一个自信又勇敢的女人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究竟是
红发，眼中却流露着狡黠和热心。
了一口气。「辛小姐，」他缓缓地开始说。「你可愿意到我家里处理一些女主人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清楚地知道，你给辛小姐的到底是哪一种工作？」
「至於你的工作，很简单，我在肯特郡和伦敦常招待朋友，而这些场合，我
伯特忖度眼前的情况，看了看梅姬，又看看艾雪，才又转向梅姬。依祖父的
你，这一次我下定决心要这么做！」她把目光望向伯特。「公爵大人，你最好明
这儿，找一份清清白白的工作。不管什么我都做——擦地板、卖花，不管是什么
了，但她年事渐高，难免会感到力不从心。我相信，她一定希望有人帮她的忙。」
「新任？梅姬，你在说什么啊？」艾雪惊呼道。
艾雪沉默地望着夫人离去，然后把脸转向伯特。「你很聪明，公爵大人！」
看法，他是和两个毫无价值的女人在打交道。一个是童稚天真的小女孩，另一个
我这儿，我会派接客的工作给你，如果你不愿意，那只有考虑公爵的工作。亲爱
「呃，你也可以说，我是自任的。亲爱的艾雪，我听说夫人不愿再让你做原
伯特注视着那张可爱的脸，心里暗想：要命！我就知道这事不容易。「辛小
「公爵大人，恕我冒昧，我还没被正式介绍给您。我叫欧梅姬，至於我的工
——」
泪痕的脸说：「如果我不要你当情妇，而给你一份正当的工作，你可愿意？」
和公爵谈谈吧！」说着她就走了。
分怀疑又满怀希望。「你要给我什么样的工作？」她紧张地问。
「这个嘛！」夫人答道，转向半开的门。「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除非公爵大
他离她非常近，在没完全想清楚他的话之前，泪眼相望中，她只征征地看到
艾雪大惊，屋子里岑寂了好几秒钟。然后艾雪才抬起泪眼，望着夫人深灰色
那双蓝绿色眼睛中的诚意。「你……你的意思是？」她审视着他的脸，心中有几
「不！我不要做你的情妇，你竟想用钱买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要离开
人准备告诉你。」她走出门时，不经意地提起那载满戒指首饰的手摇了摇。「你
多少钱你把我卖了？」
伯特耐心听完她所有的话，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严肃地指责过他，尤其是个
「可以这么说，这回要艾雪再回到你那儿，她得有个伴从才行。公爵大人…
在
伯特说了谎，不由得顿了一下。他知道梅瑞姑婆绝对会排斥艾雪，但现在他得先把眼前的局面应付过去，其他的以后再处理。
把话在她面前说清楚。
艾雪和伯特同时转过脸，看到高个子的梅姬正倚在门框上，两手玩弄着垂肩
什么样的工作啊？」
——只要是清白的工作我就做！你最好告诉我，你付给——那个女人——多少钱？」她几近歇斯底里地朝着打开的门指了指。「那笔钱我愿意还你，每一个腐败的先令都会还你！」
的眼睛。
这项提议令艾雪头脑昏眩、一片混
需要有一名女主人。辛小姐，我相信你有能力负起这个责任。」
「艾雪，」他很镇定地说，试着不流露出内心深处的懊恼，然后望着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