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
「好吧！夫人，我认为这个安排很好。」她站了起来。「抱歉，我刚才太不
「是的。」梅姬说。
的女孩离开这儿！」
杜嫂太了解夫人了，她简直不敢相信夫人会这么轻易地放了艾雪，还替她找
她身材匀称，有一双修长的美腿，至今仍维持着年轻时的身材。她曾有一头
所以至今皮肤仍然光滑有弹性。
杜嫂和艾雪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他来这儿时让他玩一个处女。这个女孩很美，很年轻，有宝蓝色的眼睛和丰满的
「好吧！梅姬、杜嫂──」她朝两人点点头。「看在你俩一片赤诚，我就放
梅姬也跟着笑了。
蜜金色的浓密头发，现在转成了银白。每天早晚她都以橄榄油按摩，保养皮肤，
「夫人，我们没有意思要离开这儿。」梅姬不愿再听这些事，绿色眼睛谨慎
杜嫂、梅姬跟老板娘一齐坐在妓院的小办公室里，炉子里生着火，一室温暖。这时约下午四点，老板娘总在这个时候喝下午茶和见客。在妓院里，大家都叫老板娘「夫人」。
「梅姬，如果这孩子不待在这儿，你看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有些女孩子，
没关系，我不会介
「哦？这么说，老板娘是打算要艾雪去接客了？」杜嫂顿时心生警觉。
梅姬压低嗓音说：「昨晚我陪的那个伯爵告诉我，老板娘已经答应他，下次
夫人锐利的目光又望着梅姬。
她的歪主意？」
以替艾雪安排。为她编一套身世背景，这并不太难。今天我就替她写一封信去，
过一个月，就陈屍在利物浦码头，据说那个男人是个性变态，如此这般被他杀掉
艾雪喝完茶，又匆匆出去工作，莫妮服药之后也走了出去。
她抬起头来，迎着夫人的目光，嗫嚅地说：「是……是的。」
的娼妓几乎有一打……」
儿呢？」
有那个跟了海员的玛伦，离开我们这儿以后，那个男人经常对她拳打脚踢，才不
己的家。」她迅速地瞥杜嫂一眼，杜嫂很严肃地点点头。「不过夫人，我不能眼
「怀疑这件事有诈是吗？」夫人起身送她俩出门，一边说着并大笑起来。「
夫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哦！原来昨晚那个伯爵告诉你了，我打算下回要艾雪陪他过夜。」
放心。」
「嗯！现在问题是……」她那涂着蔻丹的尖指甲，轻拍着椅子扶手。想了好
了年轻伯爵的情妇，可是最后却烂醉如泥地倒在贫民窟里，肚里还怀着孩子。还
「都七点了。」她说，她有一头红发和一双绿眼睛。「莫妮，你怎么也在这
「杜嫂，镇定点，我倒有个主意……」梅姬说。
了艾雪！」
「孟伯爵的寡母管他管得很严，家里还有妻子和五个女儿，个个都骑在他头
莫妮只默然地看对方一眼，她一直视梅姬为最大的对手。
「是啊！」梅姬点点头。「看来这事不久就会发生。除非我们能帮忙这可怜
到这么好的一份工作。
上，所以这个可怜的男人才会逃到我们这里来。杜嫂，你别担心，艾雪去孟伯爵
夫人不禁大笑起来，看了梅姬一眼。「梅姬，这就由你去告诉她吧！」
「梅姬！」艾雪十分惊异因而大声呼叫。「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地迎着夫人的目光。「你待杜嫂和我很好，我们一直把」汉普登宫「当做我们自
一阵子，突然眼睛一亮。
「孟伯爵上个星期六晚上还在抱怨，他双胞胎女儿的家教走了──或许我可
「夫人，这位孟伯爵人品如何？我的意思是，艾雪住在他家里，他会不会打
穿着一身软红长裙的夫人，坐在一张乔治二世时代款式、绿缎的单张沙发上，地上铺着绿色的羊毛地毯。她今年五十八岁了，打扮起来仍然非常漂亮。她年轻的时候，是专门伺候朝臣贵族和富商的名妓，不知有多少王公贵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离开这儿？要她去哪里？」杜嫂忧心忡忡，苍老的脸上皱纹更多了。
「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们是来替艾雪说情的？」
那儿很安全。」
相信孟伯爵一定会同意……你俩觉得怎样？」
杜嫂看梅姬一眼，低声对她说：「梅姬，你这么早就来，一定有事吧？」
夫人精悍的目光看着杜嫂和欧梅姬。
睁睁地看着艾雪和我一样沦入风尘……」
杜嫂心中一团慌乱，心里担心着如果不能说动夫人，艾雪的命运就堪怜了。
欢欢喜喜离开我们这儿，下场却更惨。你还记得华丽莎吗？她离开我们这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