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师了吗？」
「谢了兄弟。」我把两颗蛋蛋在手中又搓了两下，语重心长的告诫道，「以
份内的事。
……真是服了，妈你是神仙吗，飘来飘去的！
我指向一侧的楼道口，没曾想到他还真见过我妈妈。
自此我开始了不良少年生涯，那时我依然要比同龄人矮小，但是我出手狠辣，
负我。
后别缠着叶芳，人家是好女孩，不谈恋爱的。」
当我意识到一味忍让只能换来更多的屈辱，在又一个被堵在学校门口的下午，
紧站他面前拦住，问道，「帅哥，请问有没有看见肖老师？」
今日冲冠一怒，再度祭出绝活爆狗蛋，实属忍无可忍。
帅哥语气不善，狗嘴吧唧一声，「你谁啊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妈妈从不跟我讲这些事，也不会过分责骂我，我知道，妈妈是因为小时候没
很潇洒的单手
插兜，站在芳芳面前喋喋不休。这狗逼，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各种难听至极的词眼……妈妈替我鞠躬道歉，我才意识到这两年妈妈替我遭了多
芳芳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救星，轻轻摇了摇头。
我继续问：「就是肖静媛老师啊，你也不认识？」
长壮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
而那个男生的眼神就有些精彩了，两颗王八绿豆死死追着芳芳离开的背影不
微微一笑，「我是肖老师的儿子。请问见过她妈？」
「呜呜……哥，我错了……我看到肖老师和一个男生上楼了……」狗东西给
直到初三我又一次将同学打进医院，偶然看见一群泼皮寡妇围着妈妈，口吐
妈妈。
我是肖静媛的儿子、叶芳的同桌兼守护者、未来的男朋友和老公、德智体美
大，自升上高中以来我已经很久没用过。妈的，还挺大。
「哦，肖老师刚才好像上五楼了。」
我很清楚眼神的含义，面对接连不断的告白，不懂拒绝别人的芳芳总是很苦
教师，胖胖的男生还在，我问他，「同学，请问肖老师去哪了？」
等我靠着墙壁匀出两口气，转身一看，呵！妈妈又不见了。我赶忙跑到对面
狗东西顿时面部扭曲，脸色变得猪肝一样难看，我再发力猛捏，阴沉道：
旧校舍只有前四层的
象。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上初中，认识我的人依然到处散播谣言，拉帮结派欺
帅哥梗着脖子东晃西晃，「没有，不认识。」
「芳芳。」我微笑着走上前去，故意无视那个男生，很自然的问道，「看见
「二中陈一凡，听说过没有！？」
「狗东西，不会说人话。」我一爪扣在狗东西的胯下，这招龙爪手杀伤力太
站在四楼楼道口，我气喘吁吁的四处张望，终于远远望见妈妈和一个胖胖的
「你叫什么名字，几年级哪个班的，班主任老师是哪个，家住哪？刚刚的话
以前这种时候我只会偷偷观察，但现在我们的关系今非昔比，替她解围是我
丘之貉。
有能力保护好我而自责。
男生站在对面的教师里有说有笑。
少罪。
两年下来，附近中学生都怕我。因为专攻要害，加上当年标志性的鸡公头，久而
转身抬头一望，却发现妈妈正在对面走道上闲庭信步，不是五楼，而是六楼
我忘了交作业，回去帮我交下可以吗。」「嗯。」芳芳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趁机
小学的我因为营养不良，发育比其他小朋友都要慢，自然而然成为霸凌的对
放。好看吗？知道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看他要动脚，我赶
放开狗东西我一口气冲向楼道，一楼，二楼，三楼……跑了三大圈也没瞅见
我从此洗心革面，发誓不再滥用暴力，让妈妈替我赔罪。现在我长高了，也
久之人送外号「二中鸡霸陈一凡」。
「听……听过……」
你再说一遍。」
转身离开，留下一地清香。
认准领头的一个，拼了命将他按在地上暴打，直到我的手臂脱臼。
芳芳往我身边靠了小半步，这个小小的举动让我欣喜万分，对她说道：「哦，
人为何不肯接受善意，却要选择的作死？因为他不算是人。
劳全面发展的现代五好青年，还是你爸爸 －我想这么说的，但是怕吓着他，
恼。这也是我没有贸然告白的原因之一，害怕芳芳把我和其他庸俗的男生当成一
「老子是二中校霸陈一凡，听说过没有？」
「你妈死了。」他推我一手，装逼似的瞪我一眼，「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