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不吃吗？”
她本没想哭，但却控制不住地哽咽，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姜晓晓差点噎住，吞吞吐吐地说：“第、第二名……”
“成绩出来了吗？”
周老太太没说话，气氛逐渐降到冰点。
两个女生在背后说悄悄话，投过来的目光针一样扎在她背上。
老太太一挥手：“奶奶不饿，你吃好了就行。”
“吃吧。”
周老太太煮了粥，热了热昨晚的剩菜，摆上了一副碗筷。
“考的怎么样呀？”周老太太一双浑浊的老眼含着期盼的光。
三四十平的小房子，就一张桌子和一张床，点了一盏微弱的小灯。
包，扛在自己瘦削的肩膀上。
预感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姜晓晓头皮上像有蚂蚁在爬，胃里一阵翻滚，刚吃完的饭差点吐出来。
“唉……”老人长叹一声，饱含着无奈和失望。
奶奶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她忙又补了一句：“就差三分，老师说了，我俩并列第一。”
“晓晓啊……”
“你小点声，别被人家听见了。”
“是啊，她爸妈都去世了，就她和她奶奶，太可怜了。”
一听这话，她顿时加快了扒饭的速度，含糊不清道：“出，出来了。”
“哎那是你班姜晓晓不？我好像见过那老太太在路边卖绣花，那是她奶？”
姜晓晓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卧槽这么惨，怪不得她学习那么好。”
“我错了奶奶！我一定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