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安归不安,事到临头已无法退缩了。既来之,则安之。想到这儿,我故态复萌的露出了流氓样,笑嘻嘻的对她说:“真刀实枪的不行!过过乾瘾总能够吧!”不由分说的搂住了她的腰肢,再次攻占了挺立的趐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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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懊丧极了,在这马已上鞍、枪已上膛的时候,她依然狠的下心来回绝我。莫非她竟是如此记忆犹新於报复麽?我隐约觉得不安,本能告诉我,事情绝不简单,庄玲一定另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我,说不定正在跌进一个陷阱里。
谁知庄玲却拦住了我的手,用不可商议的口气说道:“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好。你┅┅你想要我的话,就看你明日的举动是否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