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渊没再说话,而是拿着什么工具低头摆弄起来,片刻后,监视器的画面断了。
望望显示屏上的一片白雪花,再看看被谢沉渊的声音吓得一脸惊慌的罗放,曲夜心情简直是糟糕透顶,而在这糟糕之下,又藏着另一层隐忧,这忧虑驱使着他慢慢收回手,甚至还给罗放理了理衣服,将目光投注在尚还是关闭状态的门扉之上。
着呢,没空。”
当门抬起到一半的时候,谢沉渊俯身进了房间,随即将手里的一根金属丝使劲一拽,只听一声不明显的咔哒声后,房门又开始缓缓下降。
意外又毫不意外的,大约两分钟后,房门缓缓升起了。
他站在门前,神情淡然地看向床上的两人,毫无强行破门而入的羞愧:“似乎我来得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