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足够不是。
她走至少年跟前站定,颤着手把红盖头掀开,没有遮挡的脸清晰的倒映在眼中,江母眼眶一红就要落泪,声音变得哽咽:“老爷……”
现下,是老爷回来了吗,回来嫁给她了。
江母扬起笑伸手摸上少年的脸,在他看过来的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中一路往下摸,身子也跟着往下蹲,最后来到那被绑住的鸡巴上。
这根红绸带不能用手解开,只能用嘴去慢慢弄,江母用牙齿把结咬开,然后舌头一点点的把红绸带从鸡巴上舔开,每舔一下就抬眼看一下欲火难耐的少年。
马车最后停在江府后门,江公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到人他拱手喊了声:“小爹。”然后带着人一路来到祠堂。
在一旁看着的江公子挑了挑眉,还以为老祖宗们要闹会脾气呢,看来小爹的这张脸还真是好。
江母很满意他的反应,仿佛又看到了曾经的那个少年郎。
等他上完香,说完在闻府学到的上门小相公第一次在祖宗面前说的话,江家老祖宗的鸡巴灵牌就迫不及待的飞过来,贴在他绑着红绸带的鸡巴上蹭着。
接着她一下一下从鸡巴舔到囊袋又舔到鸡巴,来来去去反反复复。终于,红绸带被她舔着勾在牙齿上轻轻一扯,少年那根被她舔得湿漉漉的鸡巴彻底解放。
随着步子越走越近,透过盖头那张面容也慢慢映入眼帘,她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抖动。
“啊啊……轻点唔……大鸡巴哦啊……好大……老爷好猛哦哦……骚穴要坏了啊啊……”
他一走江母就从另一处回到房中,见着那乖乖坐着的少年,心跳越来越快。
而上门小相公出嫁是不用准备旁的嫁妆物件的,同样也没有彩礼,进门也是从后门进,闻老夫人想着还是给他准备了个红封。
江母爽极了,迷迷糊糊间看着这张脸越是喜爱,“呜呜……老爷轻点……大鸡巴太猛了啊……骚穴真的要被操坏了啊啊……老爷……啊……”
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封递给他:“你这也算是从闻府出门了,我既是你的媒人也算是半个娘家人,这个是给你的嫁妆你拿好。”
就让她沉沦一次吧,她真的好想他。
少年忍着快感保证道:“唔……大哥放心,小弟一定好好对夫人,保证把她喂得饱饱的,骚穴装满小弟的精液不让她饿着……”
“大鸡巴这就喂饱夫人的骚穴……啊!嘶……夫人嗯啊……你的骚穴好紧哦哦……好浪的骚穴哦……看大鸡巴相公不操烂你的骚穴!”
沿海上门小相公出嫁都是要找媒人的,正巧是她给找的人,又是未来亲家母的小相公她也乐意当这个媒人,少年从闻府出嫁身价自然也高些。
少年忍了一路的欲望,刚才又被她这般折磨,这会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当下就扑上去抱着她的大屁股撞了上去。
只见闻老夫人把少年的鸡巴舔湿,用红绸带绕着囊袋和鸡巴最后在鸡巴上打了个结,又拿过一旁的红纱盖头给少年盖上,就让人扶着少年出了门。
江母苦笑,她在想什么呢,这不是老爷,只是一个和老爷年轻时候有五分相似的少年罢了。
少年拿着红封眼眶有些热,昨日香姐姐也给他准备了红封,他没想闻老夫人居然也给他准备了。
也是这声夫人让他眼神有一瞬间的挣扎,然后恢复清明。
少年羞射,只看了她一眼便垂下眼眸不敢看她,只轻轻喊了声:“夫人。”
少年操红了眼,他何曾操过这般紧致的骚穴,若说开始愿意上门是因着其他,现下他爱上了这张骚穴。
她这时才发现少年的鸡巴竟是长得不错。
不等他说什么,闻老夫人就道:“时辰差不多了,我给你准备准备就出门吧。”说完就去摸他的鸡巴,发现鸡巴已经硬了就张嘴去含。
少年被夸操得更猛了,夫人看起来是挺喜欢他这张脸的,但第一
江母再也忍不住,上了床跪好朝他掰开骚穴,浪求道:“老爷,大鸡巴,快操骚妇的浪穴,骚穴好痒忍不住了……”
这也是沿海的习俗,作为媒人要给小相公吃鸡巴,把鸡巴舔湿绑上红绸带就可以出门了。
江公子把人带到江母的房中,“小爹你坐着,待会母亲就来了,还要辛苦小爹把母亲操爽喂饱,我就先告退了。”
二十多年前的那天,老爷也是这般穿着红衣,把宽大的衣袖盖在头上让她掀开,开玩笑说是嫁给她了。
少年紧紧盯着她的舌头,希望她能够舔一下,再舔一下,最好是能把整根鸡巴含进嘴里舔弄,吸吮……
即便少年带着盖头,但还是能看出他的样貌的,他一进到祠堂,供桌上的鸡巴灵牌就集体震了震。
江老爷的鸡巴灵牌似乎是满意了,飞回了供桌。
鸡巴灵牌很快都操过少年的鸡巴,这会只剩江老爷的鸡巴灵牌了,只见它贴在少年鸡巴上似乎是在比对着什么,随即绕着飞快磨蹭着,又去碰了碰他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