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问边上的工作人员:“这是哪个小朋友的?是不是这次的第一?”
田衣晓敢在郭悠倩面前随意嘲讽郭家是因为郭家这几年是肉眼可见地没落了,一玄上对于郭悠倩的评分也不过才b,所以田衣晓才不怕得罪他们郭家。
“这两张符
一时间评考室鸦雀无声。
谁知成老一连看了八张,边看边点头:“不错,不错,这个小辈的天赋不错,一连八张符纹都没什么问题,估计名次排的很靠前吧,我看看。”
他一直认为天赋极差的考生居然和杜连心一样也摹出了八张符纹,甚至最后两张符纹都摹了出来,这天赋该是有多惊人。
想到这里,田衣晓心绪烦乱,心里揣揣,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他应该看了那叠符纸后再把考核结果公布的,现在成绩已经提交了上去,三号考生却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成绩十分差,那一会儿成老发现自己居然把这次的第一放到了最后一名肯定会追究他的责任。
原本张副部长在听到成老的话时心里就暗叫了一声不好。
难道她的天赋真的如此恐怖,比杜连心都要厉害吗?
他刚才可是把三号房间考生的名字排在最后一名的,他也没想到自己一直都没在意的考生居然能一口气把前面八张符纹都摹了出来,明明她每次摹写符纹的时候都会失败几次才会成功,张副部长就想当然地以为她的最终结果一定很不好,毕竟每次摹写符纹都是要消耗灵力的,真的会有人能在失败这么多次的情况下依旧可以成功摹写八张符纹吗?
说着成老就拿起那两张符纹给后面的人看:“你们看看,当时黄老头说咱s市没人能摹出来,我还不服气,怎么就他们京城行我们s市就不行了?他们京城有人能摹出来那咱们s市也可以。”
杜连心在一玄上的评分是a,那姜殊余呢?
想到这儿,田衣晓瞥了对面的姜殊余一眼,脸上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讥讽道:“有的人真是可笑,考核比的又不是谁在考场呆的时间长,不行就是不行,赖在里面不出来又不会给自己加分,平白跟个小丑一样,最后还不是倒数,真是丢人。”
成老说着说着声音骤然一停,目光牢牢地停在了最后那两张符纹上面。
姜殊余能呆在现在才出来只可能她确实在认真地摹写符纹,可是这可能吗?
张副部长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毕竟如之前田衣晓想的那般,在场的人都是玄门中人,自持身份,不可能会有人为了博人眼球就故意赖在考场不出来。
可是成老的话却给了张副部长一个当头棒喝。
张副部长正暗自后悔懊恼的时候,一直盯着最后两张符纹看的成老突然开口:“不对。”
她就说,京城里面能把后面那两张符纹摹出来的人都没几个,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在s市遇见了呢?
老人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见他手里拿着一叠黄纸,笑呵呵道:“这是哪个考生的吧,我听说考核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怎么样,第一是哪家的小辈?”
成老见没人说话,有些意外:“怎么了,难道除了这个考生还有更厉害的?我看这个小朋友后面两张符纹都摹出来了,这是当时小江你专门找我要的两张符纹吧,我当时找黄老头要的时候他还说咱s市不可能会有人摹出来,我当时还和他打赌来着,这不是有人摹出来了吗?”
可是姜殊余的天赋她一点都不清楚,她也没有穿代表家族身份的天师袍,一玄排行榜上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她的名字。
张副部长现在后悔的不行。
她难道会和排名靠前的那几个天才一样能达到s的恐怖等级吗?
张副部长把考核结果提交了上去后原本打算让门口的工作人员把姜殊余的符纸收起来,这时,外面又来了一行人,最前面的是一个鹤发华容的老人,一袭浅蓝色的唐装,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衣服整洁妥帖,藏在镜片下的那双眼睛难掩锐利。
说着老人就接过了工作人员手中的黄纸,一张张细细看了起来。
然而原本还怎么都安稳不下来的心绪在看到大厅中央屏幕上的评分后瞬间平静了下来,甚至觉得刚才担心这担心那的自己有些可笑。
那她的天赋该有多么可怕。
田衣晓在看见她最后一个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在暗自后悔自己不该如此轻易地就得罪这么一个不知深浅的人,平白替田家招惹这样一个麻烦。
跟在老人后面的都是特殊行动部门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江队赫然在列。
而此时的评考室也迎来了一个大人物。
原本张副部长以为成老会随便看两眼就失了兴趣,毕竟三号房间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了,一张符纹需要摹四遍以上才能成功的人能有什么天赋。
工作人员刚才可是看着张副部长把这个房间的考生的名次排在最后一名的,这时候怎么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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