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你可以问问直播间的观众。”
韦德插话道：“喂，你们两个，不能因为这个女人单手提着一百公斤的杠铃就歧视她！”
“各位观众朋友们，这就是‘作坊’折磨实验者的工具，水刑、电击工具、竹签、铁钳、火盆烙铁、皮鞭麻绳……”
韦德一拳将护工再次打晕。
粗暴，但有效。
徐夕皱眉：“我不打女人，你来吧。刚好，我和他都没痛觉，正是分个高下的好时机。”
刷！
“呼~总算有个装了一半。”
“这样的酷刑，国家组织对受过拷问训练的特工的要求是，撑过48小时。而这里的实验体，有的只是普通的流浪汉，他们可能要经过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直到觉醒超能力，或者承受不住死掉。”
“闭嘴！”×2。
走到一排直径一米的铁桶面前，朱雀逐个逐个推了一下。
“觉醒超能力之后，苦难消失了吗？”
朱雀低头，两百斤的杠铃贴着他的头皮砸过去。
徐夕沉默不语。
朱雀将镜头对准了一个挂钩，屠宰场常用的那种，承重数百斤，上面血迹斑斑，而且尚未干涸。
直播！
啪！
阿贾克斯：(╬￣皿￣)
上万观众，弹幕空空。
眼下的情况，不允许叽叽歪歪。
然后弹幕逐渐增加，逐渐变得整齐划一：
朱雀：“……”
语气浮夸，做作。
偶有理中客，也迅速淹没在弹幕的海洋里。
韦德上下打脸朱雀，“之前手机，现在是枪，藏哪儿？幻觉可以不遵守基本法？”
朱雀拿出把枪。
弹幕密密麻麻的“不正常”。
有时候，解决某些人的精神问题，用物理的方法最简单。
砰！
韦德：“我能给瓦妮莎打个电话吗？”
“满的。”
主播间诡异的安静下来。
“他们还要被戴上项圈，标上价格，像货物一样卖掉。接下来他们的命运，只能祈祷遇到一个能够善待他们的买主。上帝啊，把人当做卖掉是魔鬼，把人当货物买下来就不是魔鬼了吗？”
轻薄的假象，之前被朱雀严重低估的能力，现在……真香。
“哎呀，手滑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是绅士，把决定权交给女士怎么样？”朱雀挑了挑眉毛，道：“大柰妹，我们两个只能选一个，你选谁。事先说明，我很勐，很持久，慎重选择。”
韦德瞪大眼睛：“我精神不正常？”
朱雀抬手甩了韦德一巴掌。
“身为我的幻觉，整容应该经过我的同意。”
“还是满的。”
一个处理不好，善后之人变成被善后对象。
“满的。”
朱雀：“说得好像我打女人一样。”
“唉，看来是我了。帅如果是一种错，我真是错得无可救药。”朱雀把手机丢给韦德，“一边呆着看戏，顺便帮我直播。”
哑铃砸在腹部，被朱雀打晕的护工像皮皮虾一样折起身体，瞪大眼睛醒过来。
“杀！杀！杀！”
与杰拉德交接后，阿贾克斯以为事情办妥，想找个地方放松一下。没多久，阿贾克斯接到求救电话，只得怒气冲冲返回。
朱雀对徐夕道：“看得出来，他很愤怒，嗯，交给我，那个女人交给你。”
阿贾克斯一脸阴沉走过过，身后是沙尘天使。
只有三分相似，更别提气质迥异。
“没有！”
“这个也是满的”
他从墙根下捞起一个哑铃。
“呼~”
这是歧视吗？
朱雀：“干嘛，告诉她你精神不正常吗？”
走到刚才折磨他的护工上方。
唯一不变，是酒红色的头发。
韦德不时偷瞄徐夕，然后幽怨地看着朱雀——你竟然有了别的喵。
韦德拍手：“啊哈
“这个触感……”韦德眼睛逐渐发亮
“各位观众朋友们，油桶里装的是什么。油吗？想必各位猜到了，需要我撬开证实你们的猜测吗？”
这时。
韦德一边说活，一边环顾四周寻找趁手的武器。
居然直播，上万的观众，事后百万千万的传播级别，怎么善后？
自从神经末梢坏事后，已经许久不曾愤怒的阿贾克斯吐了口浊气，额头血管仍旧“突突”地单挑。
还没回到“作坊”，接到一个来自上头的电话。
好吧，沙尘天使，就是个披着女人皮的暴龙。
“祈祷，祈祷……除了祈祷他们还有什么办法？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残酷，他们，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