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这么晚怎么还不休息?”
听到赵仁杰的声音,小姑娘立刻摇头。
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
开始被她所吸引,展开了穷追猛打,然后由让父亲上门提亲,赵仁杰开始也有些顾虑,毕竟陈家公子风流之名远扬,他不可能让女儿嫁这种人。
王重阳语气沉凝。
事后,陈家公子纵然醒悟。
燕赤霞沉声道:“负心皆是读书人,这话虽有些极端,可倒也做不得假!”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赵老爷,这香囊是从何处得来的?”
小姑娘抓着赵仁杰的衣服,颤声道:“娘亲说她要离开鸢儿,外公,娘亲她……”
王重阳也明白为什么赵仁杰会吩咐下去,不让陈家人得知小姐的死讯。
听完了这些往事之后。
就在此时。
赵仁杰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亲自带着护院去陈家将女儿接了回来,甚至差点闹出人命官司,还是知府出面调解,这才算是勉强压下去。
陈家公子的所作所为让赵仁杰很是满意,于是便决定将女儿嫁给他,本来事情要是就此发展下去,也算是一桩美谈。
按照古代的规矩,两个人现在没有和离,他女儿就还是赵家的人,按规矩应是葬入陈家的坟地,可赵仁杰却不愿污了自己的女儿,宁可俏无声息的下葬,也不想将女儿葬在陈家。
自那以后,赵陈两家便结下了梁子,就连生下的女儿也改姓赵,不随陈家的姓氏。
“清儿,怎么回事?”
赵仁杰忙过去把小姑娘抱在怀中,然后脸色微沉,看向旁边的丫鬟。
可是山清水秀,也甚少有妖魔作祟。
“鸢儿。”
但陈家公子却赌咒发誓,说自己定会痛改前非。
那个妾室也被逐出了陈家。
当时赵家女儿已经有了身孕,本就敏感,连番受到这种刺激,整个人都变得精神失常。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王重阳忽然走到小姑娘身旁,看着她腰间挂着的香囊,脸色微微发生了些许变化。
“王真人,怎么了?”
恰逢当时有按察使来到汝州,赵仁杰便将陈家的所做所为上禀。
一段孽缘就此展开。
“外公……”
“外公,不怪清儿,是鸢儿自己要来的。”
要知道宠妾灭妻这种事儿是大忌,按察使又是正统的儒门弟子,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查明了事情的原委后,当即便下令剥夺了陈家公子的举人身份。
一个盲眼的小姑娘,突然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赵仁杰如此。
事实上,他也确实做到了,自从提亲被拒后便开始发奋读书,与那些狐朋狗友也划清了界限,烟花之地更是再无踏足。
成婚之后,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原本这两家的交情颇为不错,在生意上也可互帮互助,故此多年来始终相安无事,直到赵仁杰的女儿与陈家的公子相识。
陈家公子就故态萌发,开始的时候还算是有所遮掩,可到后来就完全无所顾忌了,直接把外面的妾室带回了家中,并且放纵妾室欺辱正室。
后更是考中了举人。
…………
陈家也是如此。
这一切都看在赵仁杰的眼中。
“鸢儿刚才梦见娘亲了。”
这时。
所以很多富商晚年之际,都会来到汝州城安家。
看着与女儿年幼时一模一样的外孙女,赵仁杰鼻子一酸,眼泪差点落下来。
赵仁杰也被王重阳凝重的神情所慑,他现在唯一的寄托就是自己的外孙女,就算是豁出他这条性命,也绝对不能让外孙女再出意外。
“鸢儿乖,你……你娘亲她只是去治病了……”赵仁杰也颤抖着声音,“等治好了病,她就能一直陪着你了。”
陈家公子生性风流,再加上家财万贯,且生有一副好容貌,因而身边从来都不缺少那些莺莺燕燕,直到他在一次庙会上看到了赵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