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沉腰,将剩余的最后小半截肉棒一点一点吃力地推入少女紧窄的幽穴,肉棒竟然冲破花心直接顶进了她紧闭的宫口,探入了一个温暖的内腔。
顾璃被撞得阵阵发抖,每次男人那巨物的根部亲密地贴上她的花户,体内深处那硕大的棒首就猛地冲进了宫口,简直让她欲仙欲死。
少女被他吻得脸颊酡红,痛楚的神情慢慢被陷入情欲的迷乱代替,双手渐渐揽上了他的后背,无意识地轻抚着男人坚实的背部肌肉。
她丢了魂一般地瘫软在床上哭泣了片刻,声音越来越低,在男人彻底平静下来之前,先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他说昨日匆忙,还有些其他的居家物品没有置办齐整,让她可以慢慢来,挑选合自己心意的东西,一点点把这个小宅院填满。如果感觉一个人生活不便,就先买几个仆人丫鬟伺候着,千万不要累到自己。
因为是由从前的游牧民族发展而来,北域子民一开始的生活都是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男女之间也没有严格大防,在性事上也比中原大庆开放许多。除了高官贵族,民间普通的夫妻结合并不需要叁书六聘之类的完整礼仪或者父母之命,哪怕只是两人私下的口头盟约也会受到祝福和承认。
好难受……可是又舒服得不行……
他会尽量在一个月之内结束西北战局,回到她身边。
男人感到一阵热流包裹了柱身,与此同时穴肉内壁的层层褶皱拼命蠕动起来,推挤按压,前端的棒首又被紧缩的宫口像一张小嘴般不停地吸吮咬弄,从未体验过的双重刺激让他猛地倒抽了口气,急剧地肏了数十个来回,一个深插挺进宫口,滚烫的热精放纵喷射,像水枪一样打在宫腔内壁上,逼得少女又是一阵剧烈颤抖和哭吟。
最开始的疼痛已经完全被火热蚀骨的快感覆盖,男人的动作也渐渐加剧,粗长肉茎开始大幅度地送入拔出,带着水淋淋的黏腻汁液整根抽插不停,肉根的囊袋快速拍打在泥泞的花户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将不断溢出的淫水飞快地捣成泡沫。
男人终于缓缓顶到了最底,整个棒身严丝合缝地嵌入,根部的肉囊再一次紧贴上了花唇,昭示着两人这一次真真正正的亲密无间。
“唔……嗯嗯……”
“啊……”
“啊啊……不要……嗯啊……”
“公主,你还好么?”他满眼怜爱地抚去她的泪水,亲吻她精致的下巴和鼻梁,布满了细汗的额角,和疼到紧紧咬住的樱唇。
第二天醒来之后,顾璃发现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了正午时分,而空荡荡的家里也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控制不住地声声娇哼着,忍不住想夹紧双腿,然而男人牢牢禁锢住了她的身体,爬满青筋的粗壮手臂带着绝对的力量压制抓紧了那白嫩的大腿根,死死地摁在床上,杜绝了她一切想要逃避或反抗的可能。
顾璃强忍着痛楚,却仍然无法避免地痛到生理性落泪,感觉竟然像是第一次被男人破身似的,伴随着轻微的身体抽搐和蜷缩。
激烈的宫交让少女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后背,在疯狂的起伏颠动中甚至挠出了几道红痕,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肆意冲撞,一次次碾过宫口的酸胀与酥麻,她恍然间舒爽得一阵激灵,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他捏开她的下颌,心疼地看着她唇上咬出来的齿痕,火热的舌头卷了进去,与她缠绵湿吻,翻搅着吸吮出动听的啧啧水声。
“公主……”他抱着她,感受到胯下胀硬得有些发疼的欲望,轻抚着她的发丝,哑着嗓音低声道,“我来了……”
顾璃被顶得宫口发麻,销魂的战栗感一波一波地从下腹涌向四肢百骸,全身都陷入了一股难言的酸软,那反复进出的棒首还带着伞状的沟壑,每次撤出时都像倒钩一般勾扯一下宫口的软肉,激起她一阵阵难耐的酥痒。
顾璃迭好了信,收进昨天刚买的一个妆奁木匣子中,取了一张银票出来,将其余的存放仔细,就出了门。
长长的一吻结束,他轻吁一口气,终于开始了下半身的动作,怕直接抽插伤到她,就先轻缓地摇动着肉棒,在那紧窄的宫口反复碾磨扩张,等感受到它松软了些,才试着慢慢抽送,一次又一次地将硕大的棒首顶入内腔,不断把宫口撞得更酥更软。
北域女子也并不忌讳抛头露面,因此单独立了门庭的女户也不罕见,像顾璃这样一个人住一间宅子,自己去集市上采买东西、置办生活用品之类的,在周围百姓看来简直再寻常不过了。
“呀啊……”
她花了大概十日时间,将原本朴素简单的宅子装饰一新,添置了许多小物件,后院的一片土地也让她移栽上了部分花树花苗,另一部分种上了些适合北域风土气候的瓜果蔬
抬头看她时,眼里已经是遮掩不住的热切爱意。
枕边放着一个包裹,里面是孟长毅留给她的一些银票和碎银,还有一封简短的信。
这座北域的边境之城虽然她未曾来过,然而北域原本的国土面积也不大,整体的风俗人情都很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