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高兴就好。
说我女人不能当政，胡乱治理，好，忍不了。
看到李义在庭院里穿着那身黑色的练武服练枪，我的神情有一瞬恍惚。
我忽然开始怀疑为什么系统要给我那个复活bug。
虽然他死了，但好像他已经把很多事都处理到位了。
于是我就叉腰站在最高处对他们来了一句：“谁再来说一句，我就立刻把谁砍了。”
103
于是我提议要不一起，留二十二个位置？
我无语：“那你倒是抱我啊！让我埋你胸里开心一下。”
“小德。”他想揽住我，手又停在了半空放下，“你是不是不开心？”
也因为这件事，贵妃对我改观了。
只是听宫女说她死前还一直喊着殷南渡的名字。
“不会啊。”他笑起来，“每次我凯旋，看到满街百姓欣喜胜仗，我也会因此自豪。”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海。
那行。同意几个留几个位置，不同意的也没事。
为什么？
她们被我聪明的想法愣住了很久。
唯一不好的就是我差点被那些老头子骂死。
不是胡乱治理吗？
那么广阔，那么深邃。
前朝后宫都乖得要死，没有一点要反叛的意思。
她感动得一塌糊涂，最后哭完了，红着眼长长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其实我很羡慕你，什么都不在乎。”
果然，一言既出，全场寂静，除了昭儿坐在龙椅上乐呵呵鼓掌：“娘，娘，漂亮。”
“小德！小德！”李义担忧的话语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垂眸：“不觉得累吗？这不是责任，是枷锁。”
他挠了挠头，似乎有些疑惑：“可我就是李家人啊，身上就有李家的责任。”
在这段光阴里，我虽不得多少自由，但活得也算幸福不是吗？
第一次见状，他停下来问我是不是要去逛集市。
为什么？
我这就胡乱给他们看！
最后我就想着把他们一起葬了，结果其他嫔妃不乐意了。
它好像是在救我。
反正我是觉得死都死了，死哪里都不重要了。
李义站在朝堂下看到这场面也轻咳了几下，以防自己笑出声。
我还以为要经历什么“要变天了”的政变呢。
海？
倒没有“不自由毋宁死”的洒脱，只是觉得，没有意思。
至于后宫。
“什么？”
人生之意究竟为何？
我说：“也有在乎的。”
其实殷南渡还是很厉害的。
于是有几个嫔妃同意了，有几个支支吾吾说自己不愿意。
于是我就顺理成章地让她去管后宫的所有事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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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看向他：“嗯？”
我忘记了什么？
说我祸国妖妃，这没啥问题，毕竟美女都是这样的。
真像昨天啊。
我有些哭笑不得。
反正说实话，这些我真不懂，给了下马威，其他的就全交给李义了。
救我？
他愣了愣，很快回答道：“李家世代忠良，当保家卫国，守护百姓。”
我不记得了？
只是有一个嫔妃，好像也是殷南渡还不是皇帝的时候就跟着殷南渡了。在殷南渡死的那天，哭晕了好几次，身体就一直很差。到了殷南渡要安葬的前一天，就传来她去世的消息。
我以前的生活又是怎么样的？
顺理成章，我回到了李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是否也算自由？
李义的马尾高高扎起，汗水打湿他的额头和发鬓，枪在他的挥动下划出虚影。
“美色。”
除了华聆，我都不熟啊。有的都没见过几面。
李义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关心道：“你怎么了？我见你站了半晌，唤你也毫无反应。”
说不合规矩，那个嫔妃也不够位份。
我。
没有牵挂、没有目标、没有梦想。
我皱眉：“我问的是你，你活着是为什么？如果你不是李家人呢？”
叹气。
听他说过，这把枪跟了他很久，是他十四岁生辰那日他爹给他的。接下来十几年的战争，枪在人在。
出现了很多次，在我前两次自尽的时候，我都看到了这片海。
我晃了神，思绪又开始混乱起来。
说我克夫，那也就算了，毕竟阿羌竺阑和殷南渡确实死了。
我问：“李义，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可偏偏已是时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