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土生土长的海文大陆人来说，讨论点关于神明的八卦还挺好玩的。
——这是一颗足以导致信仰崩溃的、真真正正的文化炸弹！
周围的霜枫岭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要么都说不能惹文人呢——别看卡尔维诺·灵歌大师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每天就忙着扣扣索索写他那本《南行漫记》，但这一开口就把知识分子的恶毒给暴露了个一览无余：
“那这么说的话……合着联邦的萨满高层，一直在捂着关于战神的真相欺骗兽人大众？其实战神早就死了，可他们还在宣传中试图显得战神尚存于世一般……靠，合着咱们楼顶上那些僵尸萨满的广播，还真他娘的没冤枉人？”
灵歌大师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比如，劳瑞大师几乎是立刻就凛然道：
“当然不……起码暂时不。真相一旦公布，它的价值可就等于零了。”夏侯炎冷笑道，“灵歌大师，只有那些留在手里还没打出去的牌，才是人见人怕的、真正的王牌啊！”
天可怜见，在光荣联邦这个宗教气息浓厚的兽人国家，从平民到酋长的每个兽人，可都是伟大战神的忠诚信徒！
“领、领主大人……这么劲爆的真相，我们不马上把它公之于众吗？”
“有意思……”灵歌大师捏着下巴道，“如果我们能把这道影壁上的记载公之于众的话……对于外面那些兽人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精神打击……”
如果直接把“战神已死”的真相用楼上的僵尸萨满全城广播出去，那这消息的重磅程度，简直堪比告诉一群太学生孔老二其实是采花贼、告诉键政壬入关头子其实是FBI、告诉管人痴他们推的皮套女人其实是抠脚大汉！
灵歌大师甚至以七步成诗、倚马千言的速度计划好，这片披露真相的宣言应当以“一个幽灵，一个战神信仰的幽灵在多洛雷斯大平原上游荡”开头，并且以“且看今日之大陆，竟是谁家之天下”结尾。
“把那块红布罩回去吧。”
转瞬之间，和鲍勃·布鲁克齐名为霜枫岭两大笔杆子的卡尔维诺·灵歌大师，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思索，到底该如何炮制一篇够劲够味的、能把战神信仰拉下神坛的人间宣言出来——
灵歌大师有点傻眼了，吃吃地道：
说到打牌，他依稀记得，之前在霜枫岭的时候，领主大人还曾经在裂魂之地马恩牌大赛里勇夺冠军呢。
不过，正当精灵魔导师还在为酝酿广播稿咬文嚼字，在一旁沉默了好久的领主大人，却突然抬起头，澹澹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