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越过方牧，直射天际，将半片天都照亮。
女人很快恢复正常，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什么。
方牧又问了几个问题，但是得来的结果都是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苍白厉鬼终于有了变化。
阴冷的笑声在湖面回荡，厉鬼位于下巴位置的眼睛猛然睁开，危险的感觉在方牧心头传递。
“什么联盟？”
巨大的力道贯穿整座湖，将湖分成了两半。
那双眼睛射出两道光芒，炽烈的如同阳光。
“淹死的，能够控制水。”
“你……”女人脸色骤变，指着方牧，满脸不可思议。
但是这一拳犹如打在棉花上，厉鬼化作一道水流，顺着方牧的拳头，将他全身上下包裹。
“反抗者联盟，由与厉鬼为伍的觉醒者组成，是最近才组成的。”女人呆板的开口:“他们还说，要想尽一切方法除掉血屠，四天王中的梦魔已经出手。”
此时，他和苍白厉鬼距离很近，虽然面前的厉鬼只是个苍白的人形，但是磅礴的灰白色阴气表明，这个厉鬼不简单。
“嗯……那就不留你了。”方牧撤掉了天地真言。
“能够靠水卸力，还想用水无孔不入的特性，攻破我的防御，未免也太异想天开。”
方牧摸了摸下巴，问道:“把你知道关于联盟的事情说出来，梦魔的消息有没有？”
方牧毫不在意，看着面前的湖面，嘴角微微上扬。
女人回答的很直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联盟对于自己人也会隐藏的很深，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力古怪的觉醒者很多，搞不好就有查看秘密的能力。”
方牧甩了甩手，目光转动间，看向湖面。
方牧感觉到危险之后，瞬间偏移，躲开了这道攻击。
反抗者联盟？
说出你的事情。”方牧淡淡的开口，用上了天地真言。
“没有吞噬血肉，应该不会变成天门境厉鬼才对。”
“联盟说了，尽一切可能壮大自己，行事要秘密。”
方牧心头了然，没有再给厉鬼机会，俯冲而下，拳头如风，狠狠地打在厉鬼脸上。
听这意思，把他当做头号敌人，至于那个梦魔，估计是前段时间搞出梦中杀人的家伙。
“多谢了，联盟的消息你都透露给我了。”方牧来了一个落井下石。
湖面上突然间出现无数尸骸，都是这座湖的鱼，已经被抽干了血肉，只剩下枯骨。
火红色的真气流转，女人渐渐化作灰烬。
那张没有五官脸缓缓震动，紧接着出现了人类的五官，不过看着非常怪异，脸竟然是倒悬着的，嘴在额头的位置，眼睛在下巴的位置。
“吞噬鱼类，得到了提升吗？”
“等等！如果只是吞噬血肉的话，不一定要人。”
龙鳞化早就已经满级了，如果有这么明显的漏洞的话，就不配当一个高等级的词条。
“事情还没有完。”
湖水开始震动，两道漩涡出现，缠绕在厉鬼的双脚，将厉鬼缓缓推到半空。
那道苍白人体就怎么停留在湖水中，没有任何动静，但是身上的灰白色阴气非常庞大。
“咦嘻嘻嘻……”
这个女人在联盟的地位应该不是很高，就只知道简单的信息，其他的一问三不知。
女人本来闭上的眼睛猛的睁开，双眼变得无神呆滞，一段话缓缓说出。
刚才女人的交谈，他也听清楚了，如果没有吞噬血肉，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阴气？
冰凉的感觉传来，这些水流竟然想钻过他的龙鳞。
但是她的表情也就停留在这刻，因为方牧出手了。
方牧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缘由。
“奇怪，为什么没有动静，难道是因为没有吞噬血肉吗？”
方牧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出来，面前的厉鬼远超灵桥境。
“靠水卸力，能够化作水流，可惜了，你的弱点也很明显。”
方牧略微感到奇怪，缓缓降落，最后停留在湖面不足一米的位置。
他陷入沉思，思索片刻后，觉得也问不出什么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