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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双目微眯:“有鬼。”
方牧在这里也没什么熟人，离开之后，就开车往家里赶。
事实证明也只有这种方法，因为他们目前没有其他的信息。
这些人死亡之时，除了脸上带着微笑之外就没有外伤，更不要说有什么踪迹，就好像莫名其妙就死掉了。
周青没有平时吊郎当的逗比形象，脸色非常严肃，甚至有些阴沉。
桌子上，摆放着每个人的资料，但是这五个人并没有什么联系，想从他们的关系入手根本不可能。
一辆破烂的小轿车被撞的变形，按这程度，估计里面的人已经没救了。
地图，心里也不慌，等待这段时间也可以找两只厉鬼，看看能不能收集到黑气。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方牧回来，只是他是这里的管事人，不能够乱，所以必须要做出样子。
……
“姐夫啊，快回来吧，我快扛不住了……”
时间慢慢的流逝，前方渐渐通畅，而方牧也发现了应急车道上的情况。
手下们赶紧答应，也不敢怠慢，急忙下去布置。
他们都清楚，自家上司和血屠的关系非常好，如果开口的话，肯定能够得到帮助。
翌日。
而死去司机的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看着虽然很安详，但是配合头破血流的情况，显得格外阴森。
周青叹气一阵之后，站了起来，同样出了门。
他这边一切顺利，渝市却陷入了大麻烦。
“要不要……找血屠来看看。”
周青苦笑道:“不要遇到什么事就找我的姐夫，况且我姐夫已经去总部了，非常忙，你知道吗，到了他那个层次，和我们面对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本来只是瞥一眼，方牧就打算离开，但是当他看到小轿车的情况时，眉头紧紧皱起。
“奇怪了，明明来的时候都不多，回去应该更通畅才对。”
方牧无所谓，他甚至一边听歌，一边抖腿。
尸体面色安详，全身没有伤口，脸上还带着笑容，如果不是白得像纸一样的皮肤，可能和真人都没什么差别。
在周青旁边，他的几个手下默不作声，显然知道自己的上司心情不好，也不想惹了霉头。
由于以上的种种原因，以至于到现在仍然没有头绪，但是伤亡还在扩大着。
方牧早早起床，直接前往高塔处，找到芸酿辞行之后，把钥匙交还就直接离开了，整个过程没有丝毫阻碍，非常顺滑。
周青扫视了尸体，最后用力拍了拍桌子，好像下定决心:“把他们的家人先保护好，想办法往上面查，查他们的三代，看看有没有联系。”
天色不晚，今天折腾了一天，他也有些疲惫，躺在床上，渐渐睡去。
至于首席，已经不再组织总部，估计是出去执行任务了。
这已经是发生的第五起命案，而且没有源头。
“已经是第五个了，难道你们还没有查清楚根源在哪里？”
“我也去看看吧……”
……
可以肯定的是，都是厉鬼所为，但是厉鬼在哪里，又是如何触发的，没有任何人知道，因为没有根源。
超市内，周青头发都变成了鸟窝状，眼睛有深深的黑眼圈，显然好久都没有休息了。
车队如蚂蚁般缓慢，这种一停一开的节奏，让很多手动挡抱怨，以方牧的耳力，哪怕隔着窗户也能听到后面司机的抱怨声。
手下赶紧应声，表示自己清楚。
他不赶时间，所以不急。
在他面前，是一具尸体。
此时，方牧正在高速路上行驶，但是遇到点麻烦，堵车了。
瞌睡了送枕头，正愁在哪里找黑气，没想到就来了。
前方车辆犹如长龙，堵到一眼望不到尽头，地图上显示想要通过这段堵车路段，至少需要两个小时。
即使驾驶舱已经变形，仍然露出司机的半颗头颅，头颅上有灰白色阴气飞快消散，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高速上最害怕就是堵车，尤其是堵的时间比较长，连上厕所都无法解决。
有一个手下打破沉默，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像这样的尸体，一共摆了五具。
在走这条高速之前，方牧通过地图查询本来是非常通畅的，但是走到一半却出现拥堵，很有可能是车祸的原因。
等到手下们都离开之后，周青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