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很想和洪灵聊个几天几夜，但是也没有机会。
老王问了一句，继续道:“可惜了，这次没有直播。”
又没有太多感情，也没有相处多久，说句实话，一个普通的人死掉，方牧激不起任何的情绪，除了有些惋惜生命的逝去。
方牧摇了摇头，眼神复杂的道:“小若，这个诅咒比你想象中的复杂，刚才给我传递了一道信息……”
很玄乎的一段话，令人琢磨不透。
黑影站在老王旁边，不知道为什么，方牧总觉得黑影的脸微微肿了起来，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
最开始见老王的时候就是这种动作，也不知道为什么，老王就好像是一个老古董似的。
情绪再一次变动，汇聚成一段内容。
方牧暗道:“你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诅咒里面……还有其他东西？
洪灵举起双手，她身上有白光在浮现着，伴随着白光渐渐消散。
“方牧！”周若恢复正常，扑在方牧怀里，语气带着颤抖:“对不起，刚才我没伤到你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失去了控制。”
不明白话里面的真假，也分辨不出这段内容的好坏，方牧暂时先把这句话记住。
“我知道。”洪灵摇了摇头，打断了虎玉接下来的话:“还好你们没有相信，连我都没办法，镜怎么可能有办法让我活下来？她只是想拖一下时间，然后找机会带你们一起去死。”
本来只是想试试，并没有抱什么特别大的希望，没想到对面真的给了回复。
方牧道:“走好吧。”
周若闻言，微微愣住。
虎玉低下头，不忍心让洪灵看到她眼中的痛苦。
说是肯定要说的，这种重要的信息不说出去的话，后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说出来之后由周若传递给周家，也能够让周家做好防备。
他把刚才获得的信息如实说出，没有漏一个字。
很明显这不是诅咒，如果是诅咒的话，不会这样称呼诅咒本身。
那么这到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就有很多值得研究的地方。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周若是个聪明人，只是涉及到自己的事之后有些迷惑，现在稍微冷静下来，她暂时把这些放到一旁，回去之后再仔细思考一下。
虎玉见到洪灵，觉着愧疚的道:“洪灵，我……”
“我是谁……我是谁……我也不知道，自从诅咒诞生之时，我就已经存在无数个年头，每一个周家人的诅咒都有我在，我能够分身万千，却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明白，周家人如果能够自己抹掉诅咒，那么……我就能够出现。”
就只有这三个字，至于其他的没什么说的。
整个过程中，虎玉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再多的话也挽回不了局面，也没什么说的了。
她又怎么想不到呢？有希望的时候，她总不愿意去打破。
“为什么？”
身处巨大的拳头虚影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放慢，方牧试着沟通的一句。
大脑跟在后面，默默来到方牧身后站着。
给他传递这道消息的目的是什么。
周围的景色渐渐变得模糊，转眼之间，方牧等人回到了那片旷野中。
方牧摸了摸周若的头，笑道:“用不着担心，周家和诅咒共生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出现问题，只需要防备就好了，回去之后和周家好好商量，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联系我。”
高大虚影举起拳头，缓缓消失。
“我只能和你说这个，因为我只知道这个，好了，不能说了。”
这个消息实在太过于震撼，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因为这些动作在年轻人眼里确实很像个老古董，可是就是这样的老古董，第一个跳出来说要打破那些陈旧教条。
来的快，去的也快，场上变得安静一片。
“各位，告辞了。”洪灵微微鞠躬，歉意道:“人死如灯灭，恶面给你们带来了太多麻烦，我替她向各位道个歉，从现在起，这世界上就不再有洪灵了。”
情绪化作文字，浮现在方牧脑海。
周围的灰白色阴气正在逐渐消散，一道大门出现，洪灵穿着白色的衣裙，从门中跨了出来。
“出来了？”老王双手揣在袖子里，微微弓着背，脸上露出和气的笑容。
方牧皱了皱眉，心中问了一句:“你不是诅咒，你是谁？”
“嗯。”周若点了点头，暂时放下了这些想法。
“诅咒有利有弊，利大于弊，你如果想要压制，那么她的修炼速度会很缓慢，在这种世界里，修炼速度变得缓慢意味着什么，你应该知道，她不可能靠着你一辈子。”
方牧嘴角抽搐道:“你还想着再把我的名字拿出去走一遍吗，我已经够出名了，再出名的话我
周若陷入沉默，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她现在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