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都没有反对，也没有任何学生表现出不满和不服气，他们好像都接受了这个说法。
如果放在现实中，他们早就在第一次的时候死了，没有那么多第二次第三次。
他们都知道方牧性格，绝对不可能像其他老师一样，说些苍白无力的夸奖。
说句实话，这段时间他们从学生们各种无耻的偷袭中，也能悟到不少东西，有的老师观念已经在悄悄的转变了。
这么说来好像也对，其他学生又紧张起来。
方牧笑了笑，继续道:“有灵感是好事，但
方牧缓缓走到台前，顶着众人的目光，煞有介事的拿出一张白纸。
老师们也很疑惑，完全搞不懂方牧要闹出什么事。
听到她的讲话，后面的老师默默的把稿子撕碎，总感觉一直在夸奖，还不如像人家这样有褒有贬来得深切。
“问题大了。”周青认真的道:“牧哥绝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你都能够想到的东西，牧哥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白纸上面还有很多字，显然他也是做了功夫的。
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一刻，全都投注过来，纷纷带着好奇之色。
方牧清了清嗓子，道:“我很高兴能够参加各位的毕业典礼，我这里也不多说，统计了一组数据，就是这段时间下来各位的排行榜，当然我不会念出来，毕竟大家都很清楚，那么我就说一下大家的问题吧。”
周围的学生都听到了，他们暗暗点头，表示确实很高。
每个老师都独具特色，在各自的领域说着一些专业的名词，大多数是对每一位学生的肯定，毕竟到了毕业典礼的场合，也没必要再说其他的了。
现场安静下来，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方牧的讲话，他们的好奇之心越来越强烈。
周若说的也是一样的，但还是略微的指出了很多缺点，她所指出的缺点，也都是非常专业的。
一个一个的老师开始发言，不多时，只剩下方牧没有讲话。
众人面面相觑，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疑惑，显然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可是很了解方牧的，这不可能是方牧的性格，什么欲扬先抑都不可能。
郑悦圣也看出了周青的表情，疑惑地道:“老周，我说的难道有问题吗？”
方牧微笑道:“我不管你们手段有多么无耻，多么下流，但是你们忘掉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也是让你们所有人都不及格的原因，那就是没有考虑到成不成功。”
有的是苦恼，有的是悲愤，还有的是郁闷。
其他学生暗暗点头，都同意了这个学生的话。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非常凌厉，让全场的学生都低下头。
他这门课都分数第一了，还来当反例，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周青嘴角微微抽搐，这才是让他意外的地方。
学生们反应过来之后，纷纷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周青摇了摇头。
方牧再次开口，将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你们搞清楚，如果是真正的战斗，像你们那种玩笑似的方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你们把这当成一堂测试，所以可以无止境的去试验，但是现实中，只有一次机会。”
站起来的学生坐了下去，不仅仅是学生，就连老师们也都竖起耳朵，打算听听方牧接下来的说法。
这可是新任第一人，也不知道会发表些什么说法，所有人都非常期待。
事实上，周青的说法非常成功，因为方牧下一句话，让所有的学生都僵在原地。
方牧一句话，让现场陷入安静。
方牧将手上的白纸拿到眼前，道:“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没错，你们确实有进步，但是在我眼中通通不及格，我就拿我这门课分数最高的周青来给你们做个例子。”
“老师。”有个学生实在忍不住了，站了起来，道:“你确实是年轻一辈第一，是我们的老师，我们尊敬你，但是这段时间下来，我们也按照你的方法做了，我们也在改变自己，甚至改变得很成功，你的这个说法我真的不认同。”
开头是很普通的开头，学生们都没听出什么。
确实如方牧所说，这段时间下来，他们的偷袭全都是在试验，有的时候甚至不假思索的一个灵感上来，就赶紧去试了。
很快郑悦圣的发言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各个老师们的发言。
这种事情背过去，但是又来个学生代表，这不是活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吗？
当然对于这些事来说，方牧觉得很有趣就行了，谁让他有这个权利呢，而且所做的一切确实有好处。
郑悦圣低声道:“方老师这是欲扬先抑，先说我们的缺点，再说我们的优点，果然是高啊，先打击了我们的自信，再给我们的自信树立起来，让自信更加坚固。”
唯独有一个学生不一样，那就是周青。
“在我看来各位都是缺点，没有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