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群中有人想要抢先买下名额时，李适轻咳一声。
全国通行，和佩戴兵器的资格，蓄养家丁的资格等等。
何公子犹豫了，因为这样做，会导致他也成为犯罪的一员，以重金买功名，说严重点是欺君之罪，诛连九族。
“这……”
所幸，轻咳出声。
“林兄，今日李某家里还有些事情，我就不久留了，至于谁人愿意买，跟我无关，我就是一带路的，告辞！”
因为在场的人，总有耐不住寂寞的，家里也确实有钱，不差这百八十两的银子。
何公子捏了捏拳头，感觉胜券在握。
林书言展露笑容。
他察觉到不妥了。
最初他的目的买秀才，其实是想给自己日后买官做基础，升官发财嘛，不寒碜。
在他们看来，林书言愿意把流程告知，已经给了很大程度的信任，签下保密契约，也顺理成章。
而何公子，不管他愿不愿意，似乎都注定了要留下证据。
说轻点，也是贿赂朝廷干员，死罪难逃。
也因此，不管如何兜转，他第一个小目标，就是当上秀才老爷。
都知道这是要杀头的大罪，自己还特么买不起，再留在这不是自讨没趣么。
这招几乎无懈可击。
不自由，毋宁死！
别秀才没买到，惹了一身骚，还留个把柄在人家手上，太失智了。
“什么？”
“你们所有人，不管是买的还是不买的，都必须签一份契约，来共同见证这件事，同时也要为此保密。”
如今，要他签保密契约，对不起，爷不干。
李适这直接溜溜球的操作，让何公子眼睛一亮，李适刚出楼门，连忙依葫芦画瓢也来了一套……
“不过嘛。”
“整个过程，包括由谁来促成此事，任何细节等等，我都可以告诉你们……”
后来学了武，秀才身份就更重要了。
可以说平民一无是处，只有当了秀才，才能让他自由一些。
买卖交易这种，都是他实现目的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