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上扬,戏谑地说道:“如何,知道要怎样杀我了么?”
推开她的肩膀,捂着满脸的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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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站起来,九条狐尾似花瓣又像鱼尾,齐刷刷张开。她伸过手,疏忽间摸出了一把短刀,那是他亲手交给她的短刀,也是除她的痛苦以外,唯一能真正伤害到他的事物:“……你从一开始就想被我杀吧?你想要我杀了你,以妖身受人朝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