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澜清倒是给了她一个传音魂导器,可以相互对话,但那玩意只有在一百公里内才有效,明都离史莱克,不知有多少个一百公里。
之前胡思乱想没有感觉,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下面湿了,她可不想就这么去教室上一整天的课,不仅身体难受,心理也羞耻。
彼岸花,花开无叶,叶生无花,随同生,却不能共死,无时无刻不在的想念,却最终不能见面。
以前没有,以后肯定也只会爱徐澜清一个,她可以肯定。
冰凉的清水从花洒洒下,打湿了少女娇嫩的身子,也冷却了她心里的火焰。
这和她好像有一些像,她想要得到徐澜清的爱恋,但面对雪帝,她几乎没有机会。
而现在,连下一次见面的机会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梦境就是梦境,再怎么深刻也是虚幻的。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样爱上一个人,是的,从宁承业和她说要提亲的那一刻,她就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徐澜清。
……
她任由清水冲刷着脸庞,浴火消散,却感觉到莫名的空虚。
哗啦啦……
卫生间的门后,她听见巫风远处的脚步声,和寝室门“咔嚓”的声响,送了口气。
脱去刚刚穿好的校服,白嫩的肌肤纤毫毕现。
从开始淡淡的喜欢,到现在无比的爱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是着了魔一般想着徐澜清,连梦里都是他。
甚至,如果真要让她在现实像梦境里那么做的话,如果对象是徐澜清,她也不是不能放下矜持……
她想看见徐澜清了,明明只分别了不到一个月,却无比的想再回到他的身边,哪怕是只能看一眼也好。
宁天关上花洒,用毛巾擦拭娇躯,她忽然想到宗门的古籍内,传说世间有一种花,叫彼岸花。
她想要陪伴在他身边,哪怕得不到他的怜爱,但只要能时时刻刻看着他,就心满意足了,为此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