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咒术师的数量格外的少,但是能看到咒灵的人并不少见。
少年疑惑的轻声喊道,可仔细一想父亲从来都是用钥匙开门回家的啊。
他已经从监狱里彷如无人的走出去了。
对视线敏感的咒灵,会以此为标准评判猎物,狡猾的咒灵一旦遇上有战斗力的咒术师就会立马逃跑。
一个头顶有伤疤的少年被窸窣的声音吵醒,走到了声音的传来的墙边。
独自一人在家的他格外的害怕,忽然有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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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在上小学的时候,父母离异,少年最终是判给了父亲。
咚!咚!咚!
声音不断的扩大,一道道微小的裂隙出现在混凝土的墙壁上。
这不巧了吗,这不巧了吗。
所以诅咒师都会避开人多的地方。
“原来都不在啊,真是试探的好时机呢。”
这种人虽然能发现咒灵,但却没有抵抗之力。
在那里的是不是正确的死亡。
机械而又呆滞的频率,还格外的大声。
就是那么巧,然后就被咒灵吞下了。
阿拉,阿拉,这不巧了吗,这不巧了吗。
真好不小心在路过的监狱里发现了一只看起来很有潜力的一级咒力。
一般人是看不到诅咒的,能看到诅咒的情况只有两种,一种是拥有看到诅咒的能力,另一种就是负面能力郁结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羂索在漫长的千年岁月中,不小心捡到了几根宿傩的手指呢?
所以,有经验的咒术师都会有意识的遮挡住眼睛。
夜晚的寒气仿佛冻结了时间,即使这是在夏日的夜晚,东京的郊外格外的寒冷。
和那位喜好用人骨做筷子的诅咒师进行了愉快的交流,羂索得知了最大的两个麻烦不在高专。
那一只一级咒灵虽然智慧程度并不是很高,大概也就相当于5、6岁的孩童。
“爸爸?··········”
他的惊恐的大叫着,透过了裂缝他仿佛看到了猩红的眼眸,那是吃人的眼睛。
他小心翼翼的凑近了门,轻声轻脚的拿起板凳,摇摇晃晃地站在上面,却迟迟不敢向着
如果只是墙要坍塌的话,他还不至于这么大喊大叫的,在湿冷的监狱里,他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双手攥紧了自己的心脏,令他的五脏六腑都在微微颤动,喘不过气来。
这种人被咒术师救下之后,大多数就会选择成为窗。
在街灯微弱的光亮之下,羂索一边听着数量不断增多的蝉鸣,一边一个人散步。
夺取了夏油的身躯的羂索,不仅仅获得了咒灵操术,也继承了夏油的遗产。
咒灵袭击人类是有迹可循的,强力的咒灵对于人类的视线有着较为强烈的反应。
速度快到了极限,直到突破了皮肤的束缚。
这种未知的恐惧感摧毁了他的理智。
羂索选择避开高专的附近和相关人士耳目较多的市中心,来到郊外的住宅区附近。
咒灵迫不及待的将宿傩的手指吞下,磅礴而又不祥的咒力喷涌而出,咒力血肉迅速增生。
失去了应有的形状,逐渐填满了整个房间,不过这一切和羂索都没有关系。
但这两种在这里,毫无疑问的都代表着死亡!
“都别睡了!!快离开墙的周围!!!”
总是有人被咒灵袭击,并不是因为他们比较倒霉,咒灵也没有闲到这种地步。
但是,行走在险恶的前进之路上,偶尔绕远路散心也不错。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明白这是是什么东西。
夏油的那一套理论在诅咒师中很有市场,所以他现在正顶着夏油的身份从诅咒师那里获取着关于高专的情报。
那个脚啊,不听使唤的就走进去了,恰好宿傩的手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手里滑掉在了地上。
夏日的初韵让人惊喜,吹在柏油路上的风格外令人欢喜。
咒灵袭击的人类,大多是能看到他的人。虽然不一定有成为咒术师的潜质,不过也会时而出现一些人能够感知到诅咒的存在——也就是所谓的灵感比较强的人。
“真的假的·······这是要塌了——喂!!!都起来!墙要塌了!!”
还记得那是一个无月的夜晚,那晚的风就像今天一样阴冷。
种种回忆涌上了心头,那是曾经的还幼小的他。
对视线敏感是大多数咒灵的特征之一。
晚上九点,月亮格外的高洁。
那种会死的感觉笼罩了他的身躯,令人毛骨悚然。
在漫长的等待之中,他逐渐变得焦躁不安。
这里是关押少年犯的地方。
那毫不掩饰的咒力,散溢的邪恶,这是足以让他成为特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