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顾笙脑海里，迟迟不能够散去，逐渐的，他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了。
就连舞长空当时询问她能不能大一点声时，沉熠都没有察觉，目光依旧在大屏上的顾笙和蔡老身上。
涣散的神情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时间，神采奕奕的看向了舞长空。
沉熠听到舞长空这么一说，一双美丽的眸光总算是回过了神来。
舞长空目光看向大屏之上的顾笙，又回想了一下，俊俏的脸庞上浮现出了一抹羞红。
似乎是提及这个话题有些不好意思。
准确来说，是在蔡老面前，他很不好意思说。
“诶？师兄，顾笙这小家伙是怎么了？他刚才不是还在说他要去找乐子嘛？怎么到了古月他们这里又愣在原地了？”
“嗯……该怎么说呢……”
升灵台外，沉熠一双眼眸意外飘过，看到了这一幕，也愣了愣神，犹如升灵台当中的顾笙一般。
“说啊？你对顾笙不是很了解吗？”
“啧！该怎么办呢？”
随后反应了过来，轻声询问舞长空，时不时地，一双眸光还会飘向一旁的蔡老，似乎是很害怕吵到她，惹她发火一般，把声音压倒了最小，就连舞长空都听不到了。
经忘记他那些同学是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