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一起无法分开,而有的则是残肢混杂,需要拿到装甲车灯前一块块辨认。
“我们更换新一代狗牌和军刀时,我在其中隐藏了休眠的紧急定位器,可以在出现人员失踪时利用加密超频无线电波被动远程激活。”天才说到这里传给我们一张地图,“马塞基地被毁后我曾启动,但由于现有的车载定位设备在距离上有限程激活程序。猜猜发生了什么?除了你们的狗牌外,我还收到了鲨鱼、风暴、快刀和扳机的反馈。但一天前那些信号还是被什么容器给封住了没有反应的。”
“什么东西?”
等集合到军车前见到队长,我就感觉他的状况非常不好,他脸色发红,咳嗽,气喘,虚弱无比的样子让人感觉他随时会虚脱掉。
队长的咳嗽更厉害了,而和我们在一起的恶魔也出现了喘气的症状,这让我们有了非常不好的感觉。这么多身强体壮的军人同时感冒?太少见了!难道伊拉克满街的死尸还没有腐烂就有疫病流行开来了?车队离开之后,大熊带着车队前来接应我们的时候,医生抽了队长他们小队每人一管血样,留下等待天才的流动实验室调查他们染上的是什么病。
对面工厂里的人非常沉得住气,只不过每次出去的车队都没有再回来,本以为他们是在分批撤退,可是卡利*克鲁兹自己亲信的队伍没有离开,我们也分不开身去关心那些离去的奇怪的队伍。美国人对于这厂里的人盘问搜查了多次,可是他们似乎都有非常合理的身份让美国人拿不到错,只能继续守在人家门外给他们站岗。
“我没有赶上大熊他们,只能跟在重建商的车队中进来。”天才说到这里兴奋了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找到了一些东西!”
大熊和狼人等带着车队赶了过来,但由于害怕暴露我们的位置不敢靠近,只好暂时与唐冠杰那些同路美军一起驻守在相隔不远的桥口上,只派了医生来给小猫看伤势。
夜幕来临,三辆坦克和四辆v两栖装甲车被安插在桥北,所有的炮口都对准纳西里耶,他们已经受命可以射击任何开往美军方向的车辆。如果那些平民徒步过桥也许还能活命,但只要是开着车的,一律不须示警便被猛烈炮火摧毁。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
“有人打开了封条。”骑士会意。
第二天早上,联军士兵竟然从炮口前方堆满大道的汽车残骸中捡出了两部相机……
躲在楼上一动不动地又待了一夜,快4月了伊拉克越来越热。32度的高温让屋内的那半片人体腐烂发臭蝇虫滋生,边上的阿米德的伤口在医生来之前便已经发炎化脓,虽然医生及时为他清除了坏组织和引流,可是他仍发起了高烧,如果不进医院系统治疗得了败血症就稳死无疑了。最后我们决定让医生趁晚上将他带走,交给了美国人,毕竟他是人家的线人,借用一下就好,损坏就要赔偿了。
美国人以为一天就能拿下纳西里耶,可是打到现在仍没有伊拉克军队投降的任何迹象。逼不得已美国扣住大把的难民,逼他们穿上伊拉克军装,然后用电视向全世界宣布驻守纳西里耶的士兵已经投降。结果,人家当天便把军队和美国激烈交火的视频发到了网上,让全世界看了美国一个大笑话。
“医生!”我还没说话,骑士已经发话了,“看看罗杰怎么回事。”
从事这工作的年轻小伙子看上去只有高中毕业而已,大多数人在此之前应该还没有真正参加过一场战役,没见过一具真正的尸体。不少人看到眼前的惨况便倒在战友的怀中哭泣起来,定力够的则翻开《圣经》默默地祈祷。
“我们的桌子!”天才高兴地叫道。
“我不知道!”医生检查了队长的病状后皱着眉头说道,“队长说自己吸入了灼热的爆炸气体,可能是被烧伤的呼吸道内膜发生了感染。如果其他人也有被热气呛到的话,希望你们先吃点抗生素预防一下。队长!你必须和我一起留下来。”
“医生!我……咳!咳!”队长刚想强辩却引起了强烈的咳嗽,持续了十多秒之后才停住,然后他皱着眉头喝了口水说道,“好吧……我留下。骑士,你带队吧!”
“你怎么回事?这么慢?”骑士让医生将队长安排到军车上后问道。
今天早上守桥的美军车辆突然消失了,对面厂区的车队在驻守美国步兵眼皮底下一支支开出了厂区,每辆车上都有明显的国际红十字会标志,并提醒美军不要攻击,但送葬者的车队没有动,所以我们也没有动。大熊以美军的名义跟踪了其中一支,回报他们是向着距纳西里耶约六公里的塔利机场方向前进的。那里在开战后便被封闭了,也不知道这些家伙跑到那儿去干什么,而另外的则不知所踪了。
等到受伤较轻的装甲侦察队士兵归队后,“保护平民”这四个字已经不再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了。我们监听的美军频道中,只要一有伊拉克车辆经过,这些士兵便疯狂地叫骂请求射击。射击被批准了!
“好的!”骑士点点头。沉默了很长时间的天才这时候却在无线电中叫了起来,“队长,我快到了!”
“或送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