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银琦恨恨瞪向杨凌,双手扶案欲起,可她思及自已目前情势以及对大明的倚重,不由慢慢坐了回去,定定地看着杨凌道:“国公,大明要扶持瓦剌,制衡朵颜?”
“女王小心,可是茶太热了”,杨凌立即上前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当下早有准备的侍卫们在远处举起四块木板,合拉起一间类似房屋的东西,然后以横杆挂了一颗手雷上去,拉燃引线后掉头就跑,匍匐到了事先挖好的坑中。
目送二人离去的情形,银琦心中疑惑不已:“怎么........北英王的姐姐与他十分熟稔么?”
“轰”地一声巨响,四面巨大的木板墙被一股爆炸的气浪象雪片一般掀出好远,银琦和特木尔吓的一哆嗦,杨凌笑吟吟地道:“走,咱们去检视一下爆炸效果。”
而且........,由于离的比较远,看的不是那么真切,杨凌让人悬挂的那枚手雷,不如说是榴弹更确切,足足大了三四号。
杨凌笑微微地注视她片刻,直到银琦自已觉得不自在,慢慢闪开了目光去,才道:“银琦,你是聪明人,我们暂且抛开王公的身份,以朋友的身份推心置腹地交谈一番好了。
杨凌道:“我们的手雷,不以爆炸力为伤害,所以没有把这些厚重的木板炸开,主要是用手雷中的各种钢针、钢珠、铁片等等杀伤敌人,所以杀伤范围极广,盾牌也难以抵挡。来人呐,把木板翻过来”。
“噗!”银琦一口茶喷了出去,不断咳嗽着,那俏脸蛋儿胀的通红。
他为银琦斟了杯茶,送到她的面前,说道:“瓦剌人被鞑靼压迫的退居西北一角,日子不太好过,现在鞑靼已经亡了,他们想出兵占据东至堆塔出晃忽儿槐,南至亦集乃的那片草原,所以阿克拉派人来见我,是想试探大明的意思”。
你应该知道,草原只要统一,刀锋必然直指中原,千百年来无不如此,或许你为王时不会,但是你能保证朵颜三卫的下一
*************************************************************************************************
杨凌看看神色可异的银琦和特木尔,笑笑道:“好,让士卒们继续训练吧,绮韵,代我送送特木尔使者,我先陪女王回帐”,他向成绮韵暗使了个眼色,成绮韵会意,向特木尔嫣然一笑,说道:“特使先生,请”。
发白,杨凌故作未见,说道:“不过那掌心雷嘛,嗯,我的侍卫倒是随身携带的有,来人啊,试爆一颗手雷,女王和特木尔贵使想观赏一下”。
“喔!这个呀,女王不必担心,瓦剌人现在遭受重创,不敢撕破脸皮对朵颜用兵的”,杨凌看了看面前这个故作老成持重,却稚气未脱的可爱女孩一眼,见她明显地松了口气,不禁有些好笑。
“唔........咳咳........”,茶水呛进了气嗓,银琦根本说不出话来,虽觉杨凌这般突兀地上前来为自已捶背有些于礼不合,奈何口不能言,又不好大力推开,冲着人家咳嗽又不礼貌,只得哈着腰不停咳嗽,默许了杨凌的无礼。
其实这些东西杨凌早准备好了,本来是想对银琦炫之以武力的,现在正好让瓦剌人一齐瞧瞧。之所以把那手雷不用投掷而是悬挂于内,那是因为不好掌握爆炸时间,而手雷在空中爆炸,杀伤效果肯定比落地后爆炸更具威力。
过了好半天,她才喘息着直起腰来,晕着脸道:“多谢国公,我没事了。”
“哼!只是不知现在的瓦剌有没有能力与我朵颜一战”,银琦眉尖一挑,威风凛凛地道。
杨凌带着满腹疑惑的银琦回到中军大帐,两人分宾主落坐,银琦开门见山地问道:“国公,请恕我冒昧,不知瓦剌人这次前来拜访意图何在?毕竟,瓦剌人虎狼之心不弱于鞑靼,我身为朵颜之王不敢疏忽大意。”
走到一面飘飞出来的木板旁,银琦和特木尔才发现那木板极厚,一块块厚重的木板,又在外侧加了竖立的条木固定。
杨凌微微一笑,说道:“不错,鞑靼先失于令尊花当王爷之手,又复被伯颜夺回,又经过连番大战,内部已混乱不堪,现在只要有一支力量愿意接收他们,就可以轻而易举把他们变成自已的部落。征伐鞑靼的战争,瓦剌人也是出了大力的,尽管在最后的决战中,他们畏战逃回了本部,可这不能抹杀他们此前立下的功绩,他们自然有权利要求报酬”。
几个士兵急忙把木板翻过来,抬起了杨凌几人面前,只见整个木板内侧坑坑凹凹,密密匝匝的钢珠、钢针、铁片竖的、斜的扎满了整个板面,深深陷在硬木之中,木板上还有道道可怖的滑痕,可以想象如果在奔马群中释放这么一个东西,那杀伤力该有多大。
杨凌呷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道:“如果大明允许,他们就能”。
她不着痕迹地拉开和杨凌的距离,坐回椅上道:“国公,瓦剌想要的两片土地,都是鞑靼的地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