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从她身上得到的答案太多、太多了,不过那些也是他不想让她去思考的。
但是在这里先杀了她就没办法得到认同,一切也都不会改变了。
和猜测的一样,她不喜欢,可是没有那么害怕。
他也没有特别拉开她的衣领,只是单纯地低下头,从衣领和脖颈间缝隙探进去。
而她则是在回想之后,发现确实没有哪里是特别好笑的。
或许能当作是默认了,她没做出拒绝的反应。
「可以让我吸血吗?」
她想到原因,有一瞬间没了表情。
「太突然了。」
担心他又再问一次,她换了个合理的说法:
平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
他温柔地向她保证,并且握住了她的手。
虽然把脚放回了地面,想平復一度动摇的情绪。
「这是可以接受的意思?」
「嗯琉他们要来找我们的话,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弯曲,抓着他的手背。
他却不想要让她走向远离他的那条路,相信自己同样办得到。
被温热的血液满足,缓解了他的渴求。
「我会带你回去,不用担心。」
觉得还能再近一点就把她搂到了怀里,按住她的背,不让她逃走。
但她对疼痛的紧张感还是让她无奈地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
而且像这样抱着她也很令人安心。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靠那么近,但又隐约猜得到。
去想得不到答案的事,会在意、会痛苦。
更纯粹的血、更可能觉醒,是更好的选项。
更重要的是,会想回到奏人身边吗?
现在让她死掉的话,她就不用再面对抉择和早晚会到来的死亡了。
所以在他又靠得更近的时候,她的动作几乎是停止的。
可能是感觉能想像到他的反应吧,因为他总会发现她躲在哪里,不管她躲得多好。
(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