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渊停下脚步,深思一番后,方才说道:“名存实亡?”
他之所以能够忍到现在,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颉利可汗这个罪归祸首下了台,但怨气哪里有那么容易消除,只要有机会,他不建议落井下石,而眼下机会来了。
良久,席云飞才荡了荡手中的鱼笼:“走了,晚上吃红烧鲤鱼。”
“这事儿我不想参合。”席云飞摆了摆手,“你们要是有兴趣,就跟何晟他们一样,自己去打,我最多给点装备支持一下,但钱你们得照付。”
席云飞嘴角微微扬起,揶揄道:“我看坐不住的人不止他一个吧,老爷子,你们难道对突厥没有想法……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恨不能挥师北上,洗刷掉往日的耻辱。”
席云飞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只是笑而不语。
李渊侧着头望了他一眼,双手背负身后,沉默半响后,忽然说道:“那突厥呢,朕知道,执失部和血牙部都来投诚了,这事儿很快就会传到突利耳朵里,只怕他要坐不住咯。”
李渊登基称帝之后,一直活在颉利可汗的阴影下,连续九年时间忍气吞声的上贡不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突厥人年年南下打草谷,心里早就对突厥起了杀心了。
李渊苦笑一声,摇着头说道:“你啊你……有时候真的让人觉得无可奈何。”
血牙和执失思力率领两个部落的人投靠朔方,眼下突厥前哨几乎为零,大唐军马可以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取。
再加上最近今日,新军在陇右的战绩可圈可点,此消彼长之下,给了他无比强大的自信心。
席云飞不以为意,回应道:“老爷子,你们不妨换一个角度想想,时代已经不同了,打打杀杀的战争早就过时了,现在流行的是没有硝烟的战争,你觉得现在的突厥如何?”
“打突厥对我又没有好处,而且,现在的突厥也不足为惧。”
“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