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阶级的存在是客观事实,封建帝王的仁善,到底是对被统治阶级的仁??,还是对统治阶级的仁善,这非常重要,被统治阶级没有书写史书的权利,我想,这就是魏国的兴盛和覆亡带给我们最大的启示。”
两人纷纷表示不愿意蔡博杰管这件事情,让蔡老教授非常郁闷。
“我有什么破事!程仲德,你给我小心点儿!”
“田原皓,你以为你的那些破事儿没人知道是吧?”
眼看两人就要动手了,老教授蔡博杰赶快上前劝阻。
一路上,郭泽和几个认识的学生打了招呼,等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两位老教授的争吵声。
郭泽顿了顿,又开口道:“原因其实并不复杂,只是人们不愿意去想明白,或者被误导,不曾认清楚,魏太祖对官员残暴,但是他对百姓极为宽仁,轻徭薄赋,大工程尽量用战俘做苦力,而尽量不征用百姓。
“还你看中的,老田头,她本科就是我的学生,现在跟着我做研究,理所应当!”
“哇!爸爸你真买来啦!”
“这就走了?”
“程仲德,你可不要太嚣张啊!”
郭泽说着,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东西,准备离开。
一声呼唤,鬼灵精的儿子郭晓琼忽然闪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郭泽手里拿着的大长盒子。
郭泽笑了笑,拿起了车钥匙:“那老师,我先走了。”
“老蔡,你别管!”
“嘿,你算哪根葱?这个事情是你能决定的吗?要看人家孩子自己的想法,你跟我吵什么?”
语毕,下课铃声正好响起,郭泽便收拾了一下讲义。
“你个老不要脸的,当年跟我抢曹子秀,现在又要和我抢蔡妍?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郭泽蹲下身子把脸伸了过去。
“没事儿,一个大课间呢,不急。”
“那么,下课,之后的研究成果我会适时公布,大家不必着急。”
话没说完,田原皓和程仲德两人又开始了激烈的争吵。
“哎呀,好了好了,别吵了你们,都是一大把岁数了,还在这儿吵来吵去的,不合适啊。”
“哈哈,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答应你的事情,爸爸什么时候没做到?”
路上还算顺畅,中午不到就把东西买到手,吃了碗面条,又开车往回赶。
,亡国前还说出【万般皆朕之错,可分朕尸,勿伤百姓】这样的话,可是魏国就偏偏亡在他的手里,为什么,残暴能使魏国昌盛,仁善却让魏国覆灭呢?”
“哦!今儿个是晓琼的生日,我说呢,你怎么研究没做完就回来了,还要跟我调课。”
“老蔡,这和你没关系,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那是必须的,天大地大儿子最大。”
“是啊,吵了几十分钟了……哦!要上课了是吧?”
郭晓琼极为惊喜的样子,一下子扑了过来抱住了这盒子。
“哈哈哈哈哈。
蔡博杰询问道。
“你!”
学生们纷纷站起来,为郭泽精彩的讲述献上掌声,郭泽笑呵呵的挥了挥手,收拾讲义离开了教室。
于是郭泽轻轻推开大门,一眼就看见程仲德和田原皓两位教授之间正在争吵。
“儿砸!爸爸回来啦!!”
“你去吧。”
“老程,我警告你,蔡妍是我看中的学生,你敢跟我抢,我就跟你没完!”
“嗯,今天儿子过生日,一直吵着想要魏祖号航母的那个超级模型,东海没得卖,我要开车去杭城,两个多小时,一来一回,别堵的太狠,应该能赶回来。”
于是延德年间大工程甚多,百姓却无怨言,魏太祖杀戮贪腐官员,但是从未对百姓残暴过,而哀帝的仁善,可能仅仅是针对他的臣子们,百姓所遭到残酷的压迫,他可能并没有看在眼里。
“那是我女儿啊,我……”
郭泽快步离开办公室,下到地下停车场里把车开了出来,一路直奔邻市杭城而去。
蔡博杰翻了翻日历,笑着说道:“有了孩子就是不同啊,当初我可记得你没日没夜的在工地上干活儿,有名的工作狂,现在变了啊。”
郭泽摇了摇头,进入了办公室里,走到了蔡博杰身边。
走走停停走走停停,前面赌了许久的车流终于开始动了。
“mua!”
“嘿,咱们走着瞧!”
蔡博杰笑呵呵的摆了摆手。
“老师,又吵起来了?”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四点左右,郭泽总算把车开回了家,进家门之前稍微酝酿了一下,然后就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亲一个快。”
回去的路上就没那么顺畅了,堵的挺厉害,下午两点多了才走了一大半,然后又堵起来了,让他有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