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苍老的身影目光透过了船长室的窗户，看向了那两个在甲板上说小话的身影，长叹道：“咱家或许一辈子都是当奴婢的命……”
苍老的身影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意，“还是奴婢……”
苍老的身影叹了一口气，从袖口取出了一瓶毒药，以及一柄短枪，一脸哀伤。
在炮火面前，都不够看。
他突然间想起了寇季时常挂在嘴边上的那句话。
学习研究了大半辈子的东西，突然就没什么大作用了，他怎么可能不哀伤。
寇季用炮火洗地。
说完这话，苍老的身影收起了毒药和短枪，双手抱在怀里，笑呵呵的道：“当奴婢也没什么不好的。咱家就算是当奴婢，也站在奴婢的顶端。”
苍老的身影再次透过了船长室的窗户，看向了甲板上的两道身影。
等到了北荒，你们就会发现你们的行为有多幼稚……”
少年顿时对苍老的身影失去了兴趣，彻底消失在了船长室。
但是他却清楚的明白炮弹密集覆盖有多大杀伤力。
武艺也好，毒艺也罢。
武艺、毒艺，或许就在寇季所说的淘汰之列。
“两个小家伙，还学别人逃家？你们以为就你们想逃家？你们老子比你们更想逃家！但你们看到他们谁跳出了那两位的手掌心了？
“那是什么？”
毫不夸张的说，在炮火覆盖下，没有任何肉眼看得到的生灵能活下去。
他不明白寇季为何将珍贵的炮弹浪费在北荒那些野人身上。
‘时代……变了……很多东西都注定会被淘汰……’
躲在暗处的少年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