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一个个汉奴聚集的村庄。他会习惯性地摸索领口,然而里面不见毒药。
“大家自己人,那就随意一点。”彭越云道,“就叫我一声父亲吧。”
“师兄。”
“……哎。”
“看来现在不能叫小彭了。叫什么好啊。”
此时的彭越云已经算得上是军中少壮派的代表之一,又有继承西军衣钵的代表意义,大校职衔,前途无量,但对着戴罪的汤敏杰,他依旧是用力地行了一个军礼。汤敏杰看了他片刻,从梦中醒来。
下意识的回答过后,汤敏杰迟疑一下。一脚踹了过去。
将他安置在这里之后,外头的人似乎完全地将他忘记掉了,如此到得十月里的一天下午,有三名华夏军的战士骑马来了一趟小叶村,为首的是彭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