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看看,”紫苏勾起她的下巴,“你想走,却忘了一件事。”
嫦曦垂下俏脸不敢看她。
“岳父大人可以向皇上劝谏,请皇上接受鞑子太后的讲和。”
......
“这院子里的人,没我点头,谁也走不了,”紫苏微微一笑,“你们每个人的贱籍都在我手里,你一出门,我只消给衙门打个招呼,那些当差的很快就会把你拿住的。”
......
“如果鞑子太后是真心与我大明修好,讲和总好过一直打仗,”于谦说道:“兵戈一起,受苦受难的永远是老百姓。”
“姑娘不相信嫦曦,嫦曦只
杨牧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转过身看去,见是于谦,不由惊呀道:“于大人,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怎么?你心疼了?”紫苏瞥了她一眼,“你若心疼的话不妨让他去你那里。”
“不错,身子倒是清白的,可你内心呢?”紫苏打断了她的话,“这个男人我不想要了,你要喜欢,自可领去。我决不干涉!”
“你看我像是在说笑吗?”紫苏嘴角微微一掀,“他送过你一件碧玉孔雀,你不是还收着吗?要不要拿出来让他看看?也好感动一下。”
“姑娘还是去看一看吧!”嫦曦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若不让他进来,他会一直在那里站下去。”
“误会?”紫苏冷笑,“絮儿也说跟他之间没什么,结果自跟他在京师见了面之后回到南都不到一年,就生下一个孩子......”说到这里脸色变得激动起来,“你们一个个都当我是好骗的吗?”
“姑娘,”嫦曦忍不住道:“你还是让他进来吧!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怪可怜的。”
“小生愧对于大人,不敢面见您!”杨牧云垂首道。
“他还没走吗?”见嫦曦进了自己的房门,斜倚在床榻上的紫苏问道。
“嗯,”紫苏微颔螓首道:“你们过去看看她。别又闹起来。”
“瞧你说的,把我当成什么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冷酷无情吗?”紫苏揽住她的肩头笑道:“方才我心情不好,话重了些,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顿了顿道:“院子里事还需要你来打理,这么多女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相,”紫苏转过脸不去看她,“在这个院子里,谁没有哭过,最不值钱的就是这女人的眼泪。”
“什么事?”
“这不是牧云吗?”
嫦曦咬了咬嘴唇,鼻子一酸,珠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姑娘,我帮你打理院子已经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当真一点儿不念旧情吗?”
“回小姐,姐儿睡了!”
能离开了。”
“我只是想留在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姑娘,我跟他之间清清白白......”
“这妮子,不过说她两句,怎么还来真的了?”紫苏蹙起蛾眉,从床榻上起身道:“走,去看看!”
“姑娘,”嫦曦一脸正色,“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样说我,我真是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茗儿和韵儿去后,房内就剩下了紫苏和嫦曦。
......
“他既然愿意站就随他吧!”紫苏目光转向侍立在一旁的茗儿和韵儿,“依依呢?”
“岳父大人是希望皇上跟鞑子太后讲和?”
“嗯,”于谦沉吟片刻,“我想跟牧云碰碰面,看鞑子太后是不是诚心与我大明讲和。”
“姑娘,”茗儿慌慌张张的来见紫苏,“嫦曦姑娘她......她要走,连东西都打包好了!”
“怎么?一回京不来见老夫,倒来这烟花之地?”
紫苏没有吭声,嫦曦只好默默离去。
......
“是。”
“姑娘说笑了。”
“嫦曦姑娘说笑了,”杨牧云向她作了一揖,“我想见紫苏和依依,还请你行个方便!”
“哟!”嫦曦美眸瞄了一眼站在面前的杨牧云,“好久不见,不知我该称呼您杨侍郎呢?还是杨平章?”
“走,陪老夫喝两杯去,”于谦拉住了他,“老夫好久没跟人喝过酒了。”
......
“你这是准备到哪儿去啊?”紫苏拦住了即将出门的嫦曦,“不会是真去找那个没出息的男人吧?”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嫦曦侧过身子,“姑娘说不想见你,你还是回去吧!”见他一动不动,遂道:“你站在这里也没用,姑娘说了,不准你踏进?萝院的大门。”说着转身入内,不再理他。
“你一直没有嫁人,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紫苏目光盯着她道:“京师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娶你个花魁,可你却一一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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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跟他之间没什么的,您不要误会!”嫦曦连忙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