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陈子龙、魏学濂等东林系风头人物都是如此。
阮大铖叹道:“若论我和龙友的关系,便是答应也没什么?只是我看龙友这儿子,太过势利。我阮家岂是呼之即去,招之即来?若是如此,但就未免自甘轻贱了。”
有了这些讯息,在战争之时,调集资源也更方便得力。
“不知牧斋为谁作伐。”
钱谦益说道:
钱谦益眉毛一扬道:
虽然说他剧作才华不下于汤显祖,这等赞美,他听了也很舒服。
目前这两人已经随同一批江南的雕版高手匠人,动身前往京城。到了京城之后,就可以研究新版宝钞的雕版技术。
这些事情,一件件讨论下来。
阮大铖点点头,道:“他们来之前,想必先去了牧斋公那里?”
那时候正好新政税收也能收满一年份额,所汇集的白银数量,足以支撑宝钞的币值。
钱谦益唔了一声,问道:“那令爱是什么意思?”
地方专门拨出经费,组织民兵训练,自然就给有这些喜好的生员提供了更好的条件。
另外为重新发行大明宝钞,钱谦益也已经让凌濛初去联络胡正言和吴发祥。他们发明的饾版拱花刻印术,在印制新版宝钞上大可以运用。
初步预计,等一年之后,崇祯宝钞就可以印制出来,发行全国。
“哪里?只是阎都督身份太过显赫,小女只怕高攀不起。”
钱谦益道:
但毕竟大明宝钞贬值两百多年,大众已经习惯于认为宝钞如同废纸。
但是他阮大铖也是在仕途上有野心有抱负之人,自觉政事军事上的才能也超出凡庸,岂是自甘平庸,老于田下之辈。
“莫非圆海公对阎都督这等女婿还不满意?”
有白银做担保,则推行起来就容易得多。
钱谦益道:“确实来过,还想请我说合,被我拒了。”
息汇总后,对大明各地产业情况,生产能力,也有一个大概的掌握。
他这段时
“圆海有此顾虑倒也有理。那罪阁钱龙锡与原来的锦衣卫南镇抚司指挥徐本高联姻,确实也招人议论。不过以鄙人之见,圆海剧作上才华不输于汤临川。何必眷恋官场?如今圣上推行战时新政,所用之人,也都得宜。也不缺圆海一个。做官只是一时,文坛留名,却可以垂于千古。”
阮大铖见钱谦益竟然直截了当劝他不要再去做官。
阮大铖听到是阎应元,却犹豫起来,踌躇道:
阮大铖道:
阮大铖的顾虑被钱谦益一语道破,只得道:
如今则可以由专人负责。
只是过去没有经费,大多数人就是纸上谈兵,最多个人练武练剑学技击。
“说来这位,也不辱没令爱。是当今锦衣卫掌印左都督阎丽亨,圣上亲自提拔的俊才,正当青春,正是择配之时。相貌人品才能自然更无须多说。”
“这……”
钱谦益、汪汝淳、凌濛初、阮大铖四人约莫谈论了半个时辰。
这国计司也负责各地地方志的整理和编写。
这个事情其实倒没有太大阻力。
总之,眼下江南落实战时新政的各方面都已经顺利推进,钱谦益的心情也颇为愉悦。
大明的各地地方志编写虽然从未间断,但大多还是知县牵头,地方上的读书人自发参与。
虽说即便没有白银支撑,直接用国家武力做威慑担保,也可以发行宝钞。
点点头,捻着胡须道:
等推行时间足够长后,宝钞已有足够信誉,那时即便和白银适度脱钩,也未尝不可。
“圆海莫非是担心与锦衣卫掌印联姻,太过引人瞩目,对圆海将来的仕途有妨碍”
阮大铖微笑道:“小女态度比我还激烈,我还说得委婉,昨天小女却是自己出来,把那杨作霖痛骂了一顿,说得他掩面羞愧而去。连龙友也尴尬万分。”
几人又闲聊几句之后,钱谦益对阮大铖问起昨天杨文骢父子,可有为婚约之事上门?
阮大铖苦笑道:
汪汝淳道:
没有白银做担保,要推行宝钞全靠武力强迫,阻力太大,花费也更大。
“知我者,牧斋公也!”
“那吾来做一回月老,给令爱推荐一位良配,不知圆海以为如何?”
阮大铖叹道:“正是如此,我从小教她读书作文,她自己还练武,心气甚高,平时也常男装出游。我也觉得她有些太野了。只怕不太好找婆家”
钱谦益抚掌笑道:“令爱真是烈性,只怕寻常文弱书生,当真匹配不上。”
江南各地训练民兵的事情,也已经初步展开。
江南的士子近几十年来,本就有谈武论兵的喜好,茅元仪就是一个代表。
钱谦益见他神态,略一思忖,便猜出他在担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