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管是何原因,这二人都是他的重要臣子,死后不能不管不顾,李二喝口茶喘口气,便立即召唤几位大臣进宫商讨。
褚遂良才三十几岁,许敬宗也才四十来岁,两人一箱身体健硕,怎么会说死就死呢?李二一言就断定他们非自然死亡。
“好,能遇见两位好兄弟,算是我李洛的福分了,实不相瞒,家父就是前太子李建成!”李洛淡淡笑道。
永徽六年,褚遂良反对立武昭仪为皇后,事后被武则天秋后算账,赶出了朝廷。
当即,李洛就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粗略的跟二人讲了一下。
晚年的褚遂良又一次被贬,至死其下场也不算好。
饮酒过量睡死这种事情,在李二看来就很离谱,不过此事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说明不是太子所为,那就好办多了。
“我父王被李二狗贼所杀,枉我还认贼做父多年,你们说我该不该报仇?”
“哈哈,能跟两位兄弟结拜,我李洛深感荣幸,只是不瞒两位兄弟,我李洛接下去要做的可是杀头的买卖,你们怕吗?”
“什么?”
李洛原先的府邸,现在已经成了李卫的根据地。李二没有时间为薛礼二人庆功,李洛自己给他们庆功。
事已至此,李洛不想继续隐瞒,李卫是自己手中最强有力的力量,要想最好的使用这股力量,自然是对二人开诚布公更好。
这样的人,还是有功绩的,但此人胆敢歪曲历史,污蔑自己的亲爹,李洛无法原谅,只能给他一个相对体面的死法。
褚遂良敢如此编排李建成,李洛自然无法放过他。本来还有杜淹也是要杀的,可惜这个短命鬼已经在贞观二年的时候嗝屁了,算是便宜了他。
只是他在大声嚷嚷的同时,也在担心一件事情,这事不会是太子做的吧?如果太子要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还真难办了。
贞观二年,李世民追封李建成为息王,下令将其改葬,褚遂良建议封号“戾”,不思顺受曰戾,由于不少太子旧部反对,杜淹又建议改成“灵”。
王玄策也立即表示:“薛兄弟跟着大哥干,我也跟着大哥干!”
李洛要杀他,是因为他有两件事无法原谅,其一就是篡改史书,其二就是在一次李二为李建成追封谥号的时候,他就是那个要给李建成定谥号为“戾”的人。
薛礼和王玄策回来了,他们成功镇压了静州的獠民,可是此时的李二根本没心情给他们庆功,对他来说,太子镇杀常何的事情才是大事。
薛礼道:“不过,我们区区三千人马,要跟朝廷对抗实在是螳臂当车,我们还得从长计议为好!”
王玄策虽然口口声称自己是小人,但语气和神态却是比较自然,并无谄媚的意思,也是相当符合李洛的胃口。
许敬宗,此人担任过秦府学士,任过著作郎、监修国史,还曾迁中书舍人,之后历任给事中、检校黄门侍郎、检校右庶子、检校礼部尚书等职,其间参与了《武德实录》、《贞观实录》的撰写工作,因此被封为高阳县男。
两人略微思索后,也没有盲目询问,薛礼拱手道:“大哥,如若适才你不是在开玩笑,就请明言吧,我薛某除了为非作歹的事情,什么都肯干,你说吧,到底什么买卖?”
永徽五年因支持立武则天为后而官运亨通,先后历任礼部尚书、太子宾客之职,显庆元年升任侍中,仍监修国史,之后一路高深,位极人臣。
李二刚火急火燎的来到宫中,正准备喝口茶召唤太子来问罪,太监李安已经额头顶汗的来禀报:“陛下,中书舍人许敬宗死了,黄门侍郎褚遂良也死了。”
“哈哈,放心,此事我已经有
李安很少看见陛下大发雷霆,立刻战战兢兢地道:“陛下,太医说这两人都是睡死的,从他们死亡的迹象来看,二人都在前一晚饮了很多酒,所以太医推测,他们是饮酒过量导致睡死的……”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乱而不损曰灵,灵有着昏庸的意思,最终在不少人的反对下,李世民改成了隐。
李二一个踉跄:“怎么死的?到底是何人所为?太大胆了,连朕的臣子也敢杀,查,朕一定要彻查到底!”
两人一怔,都露出疑惑的神色,现在谁不知道兴国公为陛下义子,深得陛下器重?可以说如今李洛的地位,整个朝廷都是鲜有人能比,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做起杀头的买卖来呢?
三人连干三圈后,王玄策道:“大人,听说薛礼已经跟大人结拜为异性兄弟,王某不才,但是此次平凡途中,多亏了大人赐下的防弹衣才保命。如果大人不嫌弃,小人也想跟大人结拜为兄弟!”
他们死后的表情很安详,太医说他们是睡死过去的,众人不解,他们实在不知道,这两人在家中饮酒的时候,会被人偷偷加入安眠药。
褚遂良的情况差不多,出任起居郎,专门记载皇帝的一言一行,后来受到李世民的重用,历史上曾跟长孙无忌合揽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