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反抗一下的突厥人怔住了。
“降不降！”
突厥人这才知道，大唐司法参军，是真的敢杀人！
没人听他的。
至于伤亡比，无视了，正经人谁看那东西！
这一次，旗鼓相当，近乎平齐的伤亡，让马鸣麾下迅速减少，进而只剩马鸣孤骑了。
所有人都以为，司法参军，在军中就是个摆设。
“回来！他们会杀逃卒的！”带队的俟斤声嘶力竭地叫嚷。
毕竟，法不责众。
白雨棠带着司法参军，一千名司法军士，向败退的突厥人冲去，一千张擘张弩全部张开，只等一声令下。
突厥人鼓噪着挥舞马刀，数骑在马鸣面前耀武扬威。
意思：进攻！
司法参军一声咆孝，千弩齐发，瞬间人仰马翻，鲜血浸湿了这片干涸的土地。
被逼着卖命的突厥人，舍弃了懒散，马队如圆弧，将马鸣部包围、厮杀。
那啥，高昌人不过如此，我们还能再战！
打马、冲阵，马鸣孤零零地冲向突厥人，被左右两刀枭首。
马鸣干涩地笑了笑：“我麹氏高昌，立国一百八十年，即便是注定要亡，也该有忠臣良将殉葬。”
白雨棠纵身一跃，双椎击在两个马头上，两匹乱冲的马挣扎了一下，一声悲嘶，摔倒在地，头颅上现出血洞，四蹄无力地划动，眼睛迅速失去了光泽。
远处，侯君集叹了一声：“是个汉子。厚葬了吧。”
“杀！”